迪特爾市發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這種變化透過傳媒、報紙和網路飛向花旗的各個角落。
這種變化引起極其熱烈的社會爭議和討論。
當然,慾望之主的教義也被社會學專家、哲學專家拿上案頭,在脫口秀、大學辯論會成為了熱門話題。
人性到底是善良還是邪惡?自私到底是因為生活條件所迫還是人類心中的貪婪?為什麼在迪特爾,惡棍和流浪漢也可以表現的樂於助人、彬彬有禮,不亞於任何一位紳士?
是因為慾望牧場給他們提供了免費食物和住所?是因為慾望牧場免除了他們的後顧之憂,所以人性的光輝爆發出來?
還是因為慾望牧場為他們提供了信仰?讓他們的心靈有所寄託?
這種討論是如此廣泛而熱烈,甚至已經成為一個西方社會的熱點話題。
日本這種位於亞共體東方文化圈的國家感受還不算深刻,但是在歐盟、在英國,這種話題同樣在王室中產生了熱烈反響,就連嘉妮特和柯羅爾和圓桌議事也在討論分析這種現象。
要知道,這種現象不是發生在個人身上,而是發生在一個龐大而開放的城市裡,人人都可以看得見、摸得著。
它既不存在弄虛作假的可能性,同時具有被複制推廣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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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什麼只有東方赤旗在研究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實際上,這種思想本身就起源於歐洲,歐洲的社會學家和哲學家,對於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的認識也未必比赤旗的專家差到哪裡去。
只不過由於政治制度的原因,歐洲那幫專家沒有從國家層面上具體實踐的機會而已。
但是,對社會制度的改良,花旗和歐盟的相關專家也一直在動腦筋——像東方赤旗那樣靠暴力革命讓無產階級掌握政權是肯定不行的,別說革命動亂會對社會穩定造成傷害,就算大富豪們也不樂意啊。
但是歐盟近代以來,國家福利提高,各種保險、養老金和失業救濟制度的出現,本身就是社會主義思想對現有資本主義國家制度的改造——實際上,西方純粹的理想主義者,數量恐怕還要超過東方的亞共體。
近代西方文化講究的是追逐夢想、而東方的傳統文化是腳踏實地。這兩種文化到底孰優孰劣很難分出高下,只能說各有優點,到底誰能在文明長跑中笑道最後,還要看未來的發展。
(西方的傳統文化就別提了。中世紀時代,西方人活的基本上比猴子強不到哪裡去,連古希臘、古羅馬時代都不如,簡直是開歷史倒車,其中聖主教罪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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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題是如此吸引人心,甚至導致《資本論》和共產主義著作的銷量都提升了不少,就連萊拉妮也被捲進這種討論之中——誰讓她是英國王室最大的底牌呢?
柯羅爾還提議,讓萊拉妮去試探一下那位慾望之主,最好能從祂那裡弄來第一手資料。
這可比那幫專家透過觀察迪特爾市的種種變化,來倒推慾望之主到底做出了什麼決策來得方便多了。
柯羅爾想得倒是很好,可是以萊拉妮對那位慾望之主的知根知底,她根本就不想去花旗的迪特爾。
她比柳生元和的待遇差不了多少,想去花旗,得花旗總統親自簽名同意才行成行,要是那位慾望之主當真是一個可以試手的物件也就罷了,一個柳生元和的分身還不值得她專門跑一趟。
倒是去東京挺方便,連簽證都不用,只要打個招呼就行——反正那地方已經有一個人形戰略武器柳生元和了,也不在乎再多一個萊拉妮。
正好上個月,小林櫻說起要收購一家遊戲開發公司做遊戲,兩件事變成一件事,萊拉妮乾脆就直接奔著日本來了。
“妮妮姐,這邊這邊!”當柳生元和的私人專機降落在東京機場的時候,小林櫻早就等在停機坪上了。
萊拉妮雖然貴為神下,可英國王室被無數人眼巴巴的盯著,想要買一架私人飛機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每次她過來要麼是乘坐客機,要麼乾脆讓柳生元和的私人飛機去接她。
“元和他現在忙什麼呢?研究有進展沒有?”
“嘿嘿嘿,他現在可忙了——正忙著帶孩子呢!”小林櫻幸災樂禍的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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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元和沒有回到金鰲島,就算他的身份地位再高,在老孃面前也不好使。
不過,他正在努力說服母親南田雅子打消這個主意——這麼寶貴的時間,怎麼能浪費在帶孩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