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臉挑釁的看著陳勳,正是範天雷,這段時間他在醫院照看陳善明,倒是免除了回爐訓練的苦。
今天回來,就聽說了陳勳在訓練營當軍醫,用的還是神秘莫測的巫醫,傳得神乎其神。
臥槽,這不是在部隊搞封建迷信嗎?這還了得?
所以,他立刻就來了,在醫務室外,他就看了半天了,這傢伙還真是搞那一套,不過解釋起來倒是頭頭是道,所以他忍不住進來問一下他了。
特麼,就不信,這傢伙還能解釋得了。
掃了一眼進來的範天雷,陳勳道:“我這是巫術,巫術在原始社會就開始,人們對自然的探究,不斷的總結歸納出來的跟自然共處的辦法,從巫醫開始,中醫,又從巫醫術分化出來,巫神秘莫測,但也可以理解,是人與自然的和諧。”
“而且,要區分開來,有些就是蠱惑別人迷信,,不是巫術,我們追求的是自然真理,不是搞欺騙故弄玄虛,裝神弄鬼那一套。”
不錯,為什麼有些地方還保留著一些無法解釋的邪術,其實就是對人的一種蠱惑,裝神弄鬼才是封建迷信,可不是巫術。
陳勳這態度可是很明確,巫術是巫術,迷信是迷信,混為一談,有什麼好解釋的。
範天雷聽了,一臉無語,這小子真是能言善辯,不過也不追問到底了,算是被陳勳上夠課了。
特麼,管他搞什麼呢,招惹他,就沒有好果子吃。
“範參謀長,你也是來看病的嗎?”杜菲菲一旁客氣道。
“是啊!最近有點不舒服,聽說陳勳醫術很厲害,來試試。”範天雷藉口道,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找茬的。
正好順便試試這小子的真本事,是不是搞迷信。
“那你躺下來吧,我幫你看看。”
“好!”
範天雷躺在病床上。
陳勳檢查他的身體,他的手法比較古怪,不是中醫的把脈,也不是西醫聽診器,而是手放在他的腦門上,一手按在他的胸口。
範天雷一皺眉頭,這傢伙到底會不會啊?
說來也奇怪,他感覺陳勳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腦門,感覺自己氣血在有一些古怪的反應,好像被牽引得流動起來。
這小子,真是有真本事,還是假的?
過了幾十秒,陳勳嚴肅道:“你有心病,需要醫治,不然會很麻煩。”
“什麼?心病?”範天雷吃驚道。
陳勳看著他道:“這個跟你戰友有關。”
“戰友有關?”範天雷聽了這話,驟然臉色一變,沉默了起來。
看他沉默下來,陳勳不禁問:“對了,你不是在醫院照顧陳善明嗎?怎麼回來了?”
“醫院牧醫生打電話來,特地讓我感謝你,救了他的性命。”範天雷驚訝的看著他說。
他本來在醫院照顧陳善明,正好也不用參加訓練,倒是鬆了一口氣,他老了,這麼下去,可能真的撐不過這訓練營了。
不過,聽說陳勳在醫院制服鬧事的傢伙,還拯救了牧衛民的性命的事情,就坐不住了,回來看看怎麼回事。
一回來,就聽說了陳勳成了軍醫的事情,就好奇來看看,並且幫牧衛民向陳勳道謝。
“我知道了。”陳勳點了點頭。
範天雷又道:“我看了報道,你好像讓那個兇手看見鬼了,都跪給你了,這是怎麼回事?”
特麼,他看見這報道,都傻眼了,陳勳都厲害成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