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庸馬上就將菜牌雙手遞到高昂的面前,說道:“客官請看。”
高昂接過菜牌的同時,神不知鬼不覺的使出風刃極速在菜牌刻上一行小字:“以後不要去人少的地方,更不要出城!”
包德庸愣了一下,想好一會才明白高昂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了,就這個,來十瓶!”高昂隨便點了一款靈酒,就將菜牌還給了包德庸,又非常隱秘的將一個初級儲物袋塞到了包德庸的手裡。
裡面有一顆六階中品拓神丹,一顆五階上品破障丹,一顆六階下品固神丹,還有一道七階中品金剛符。
高昂很清楚,以趙家人那種噁心的尿性,還有柴青芝這個超級自私涼薄的女人也信不過,恐怕都恨不得包德庸馬上消失,甚至柴青芝早就已經知道包德庸在這裡工作,但礙於不能當眾出手,所以包德庸才能夠活到現在。
但只要柴青芝知道包德庸出現在無人區域,一定會將包德庸殺瞭然後消聲滅跡,甚至還會製造機會引誘包德庸出城。
所以,他細細思量之下,決定再幫包德庸一次,他既然遇到了,就沒有辦法袖手旁觀,他不會去對付柴青芝,人家靠的是實力上位,笑貧不笑娼,千古皆如是,沒什麼好說的,但他絕不能讓趙家人和柴青芝把包德庸被給滅了。
只不過他也自身難保,不能將包德庸帶在身邊,就只好給包德庸一些能夠快速提升修為的靈丹。
有那幾顆靈丹幫助,包德庸大機率可以在一兩年內成就金丹初期,然後就可以使用那道七階中品金剛符,面對柴青芝就有了自保之力。
雖然靠破障丹硬拔到金丹,會極大地透支潛力,破壞後面的修煉無望成就元嬰,但對於包德庸而言,這一層根本不需要去顧慮。
包德庸資質平庸,心性和悟性也一般,靠他自己苦苦修煉,恐怕至少還要二十年才可能有機會晉級金丹,甚至終生都沒有機會晉級金丹,那就更別奢望元嬰了。
所以,這些靈丹對高昂而言只是一堆靈石的等價物,甚至是無用的廢物,但對於包德庸卻是珍稀至寶,他一輩子都可能還不清。
但高昂對此並不在乎,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只有用在恰當的地方才有價值,否則,守財奴一般緊緊的箍在手裡,不是變成一堆廢物,就是某天便宜了仇人。
包德庸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探視那個儲物袋,趕緊隱秘的收好,然後唰唰唰的,非常迅速的寫下了酒單,遞給了高昂。
高昂拿起來一看,就看見酒單下面多了一行字:“大哥放心,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再也沒有其它想法。”他將酒單篡在手中,對包德庸怒道:“還杵在這做什麼?還不趕緊去下單?”
包德庸這才非常感激的看了高昂一眼,低著頭向後面走去。
一會之後,就換了另外一個侍應來上酒,高昂只喝了一瓶,將其餘的收入儲物袋,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他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有人密靈傳音對他說道:“高道友,我是地傑幫的副幫主範顯齊,奉幫主之命前來邀請你,想請你擔任我幫外務堂的堂主,你如果有意,還請儘快到湖邊的睿方樓覲見我幫幫主。”
“我幫幫主可是元嬰中期,還有兩個元嬰初期副幫主,只要你肯加入我們,不敢說能夠在心島城橫著走,但至少安全有保證,趙家就算要找你麻煩,我們也能夠提前知道,讓你倖免於難。”
高昂沒有回答,只是對著虛空拱了拱手錶示聽到了,就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食肆。
對於這些黑社會幫派,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而且很清楚這地傑幫突然來邀請他,十有八*九不是想覬覦他身上的寶物,就是衝著花惜之去的,怎麼可能加入他們助紂為虐?
不過,此事倒是提醒他必須要更加小心了,他上了緝兇懸賞榜,又被花惜之強勢取消,現在肯定已經鬧得眾人皆知,他進入了很多人的視野之中,肯定有不少有心人盯上了他,雖然大機率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他,但一定會暗中謀算,拿他當棋子,透過他達到某些目的。
果不其然,他剛出食肆,馬上又有一人密靈傳音對他說道:“高昂,某是雷星幫幫主池賓虹,想邀請你擔任我幫第二副幫主,你如果有意,可現在就來玄河樓與某一見。”
“某當然知道你與趙家之仇怨,這個你絕對放心,某雖然只是元嬰中期,但背後的師尊卻是半步化神,只要趙經致不親自對你出手,某的師尊必能護你周全。”
高昂沒有說話,只對著虛空微微鞠躬,然後就踏上飛劍,向商盟最多的大街飛去。
輪候玉符還沒有亮,乾等還不如去商盟看看能不能買到靈器寶器面具,或者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高階拍賣會,會上有沒有幫助提升境界的九階靈丹。
在這方面細雨堂雖然也給了他訊息,但肯定沒有商盟來得快和及時,畢竟拍賣會乃是商盟自己舉辦的,最頂級的小型拍賣會不到開始的前一天都不會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