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雲站出來,不疾不徐的說道。
“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
宇文瑤等一聽就急了。
這麼說,不是打了自己的臉麼?
幾個人好幾晚上的辛苦,可就白費了!
“對嘛,你看,還是有明白事理的人的!”
“沒錯,沒錯,快放人吧!”
聽了秦雲的話,百姓們紛紛開口。
玄悲等人也是面色一緩,準備上前給玄苦鬆綁。
“慢著!”
一位武僧剛剛來到玄苦身邊,卻被秦雲伸手攔了下來,
“我說的是玄苦大師不可能是色鬼。可眼前這人,卻是色鬼無疑!”
“年輕人,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不要挑戰我黃庭寺護院武僧的耐心!”
玄悲面露不悅。
身後的武僧齊齊上前一步,手中長棍隨時準備揮出。
“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們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玄苦大師!”
“而是有人,易容成玄苦大師的模樣,並且藉助得道高僧的身份,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秦雲大喝一聲,快步來到玄苦面前。
“可……可他明明長得就是玄苦大師的模樣啊?”
有百姓不解的說道。
“這是非常高明的易容之術,平常人根本就無法看透。可我手裡有足夠的證據,證據此人根本就不是玄苦。”
秦雲說道,單手放在玄苦的頭上。
“大家請仔細看,此人頭上的戒疤。”
“此人的戒巴,有紅又硬,明顯是新燙的戒疤。”
“可玄苦大師入寺為僧至少也有三十年了,戒疤早就定型,應該是白且軟。”
“我說的對嗎,玄悲大師?”
聽了秦雲的話,眾人都朝玄悲大師看過去。
“沒錯!”
玄悲面色凝重,看完玄苦頭上的戒疤,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位施主,你看出來的疑點,恐怕不止於此吧?”
“大師果然聰慧!”
秦雲說道,
“在黃庭寺,恐怕不止一個僧人,都覺得最近的玄苦大師,好像換了個人一樣。我請諸位高僧好好回憶一下,玄苦最近是不是變得突然愛錢,貪慕虛榮,而且已經很多天沒有研讀經書了。”
秦雲的話一出口,眾多武僧個個都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