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爆!”
虞松遠一聲令下,劉國棟摁下起爆裝置,轟轟轟,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交替響起,整個鐘樓都在不停地搖晃。夏宮三個樓層的走廊內,同時生大爆炸,濃煙衝上鐘樓,瞬間淹沒了一切。虞松遠從窗子向院內看去,整個夏宮都被滾滾濃煙籠罩著。
“出擊!”
林濤和林柱民據槍逐層清理,兩人忍著難聞的臭味,從四樓的過道進入東邊的輔樓三樓走廊。煙塵瀰漫中,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光著腚,在廁所門前蹲在地上狂滋著的幾個衛隊士兵,已經全部被炸翻在地。有的被炸得殘肢斷體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對負傷計程車兵,林濤本來已經不忍心擊斃他們,他們只是伙伕、僕人等服務人員。可林濤剛一露頭,一個臥在地上,臉正對著三樓走廊的衛兵現了他,雖然被炸掉了一條腿,仍然抬手就給了林濤一槍。
只可惜這個衛兵手已經無力,槍自然打偏了。但這一槍,還是讓林濤和林柱民不敢再手軟,他們一一擊斃三樓走廊內仍在掙扎的傷殘衛兵。
由於三座樓的走廊都是聯通的,在林柱民、林濤清理東側輔樓的同時,虞松遠和劉國棟,則開始清理主樓的三樓。
爆炸聲後,槍聲又引起了騷動。此時夏宮內所有活著的人員,都已經知道所有人狂瀉,都是攻擊的一部分。所有人都有一個念頭,死不再生,窮鼠齧貍,乾脆拚了。他們在狂滋的間隙,沒有人理會哀嚎哭喊的負傷者,和遍地殘肢斷體,他們紛紛開始困難地拿起武器,三座樓內頓時亂成一團。
主樓三層,走廊上空無一人。劉國棟掩護,虞松遠衝進樓內,只見一名高大的白人,倒在客廳地板上,雖然行動已經很困難,但還是抬起手對準他開了槍。砰,子彈擦著虞松遠耳邊飛過。虞松遠在他抬手時,已經一個翻騰躲過,人還在空中運動中,便一槍擊斃了他。
他近前檢查了一下,這位即使死後,面容也十分堅毅的白人男子,分明在死前已經吞服了毒藥,嘴角流著黑色的血。手裡還拿著與克格勃總部的來往電報稿,這定然就是那位克格勃的奧金涅茨將軍了。
虞松遠對這位視死如歸的克格勃戰士,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禮。然後,扯過一張桌布,將他的遺體蓋上。
他開始逐個房間搜尋,在少校的臥室內,只有廁所仍然間隙地傳出狂滋的聲音。室外走廊內的爆炸聲,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們。虞松遠吸取剛才的教訓,提起一隻靠枕扔過去,竟然響起兩聲槍聲。虞松遠不敢猶豫,將一枚手雷擲了進去。
轟,手雷爆炸了,一股黑煙從廁所內衝出。待爆炸聲過後,衝進廁所一看,少校和夫人加西西都裸著下半身倒在地上,穢物滿身,已經雙雙倒斃。
三樓另幾間僕人房內,十幾名女僕也都癱坐在馬桶上,或蹲在地板上。見她們已經顧不上羞澀,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虞松遠只是將她們雙手捆了起來,便關上門,放過了她們。
虞松遠回到三樓走廊上,林濤和林柱民已經解決東側輔樓三樓,此時在劉國棟掩護下,正順著三樓走廊,攻進西側輔樓。
此刻西側輔樓三樓走廊的廁所門前地上,十幾名蹲在地上狂滋計程車兵,也已經被全部炸翻。激烈的槍聲響起後,廁所門前仍活著的衛兵顧不上提起褲子,便到宿舍取出了槍。林柱民剛一露頭,砰砰砰的槍聲便驟然響起,一陣密集的彈雨潑灑到走廊過道上。
林柱民火了,擲出一枚防禦手雷,轟的一聲,爆炸過後,兩人交替掩護著衝了過去,將仍然掙扎的人一一擊斃。逐一清理房間時,不時傳出砰砰的槍聲,擊斃抵抗者。
這些“聖戰者”的戰鬥意志,讓兄弟小隊震驚。經歷過火山高溫菌類摧殘,又經過一**爆炸,多數人已經被炸死、炸傷,但只要能活著的人,全部都在負隅頑抗。
輔樓裡仍活著的衛士們,雖然都拉得快癱倒了,但仍都在困獸猶鬥,不斷開槍射擊。劉國棟掩護,虞松遠、林濤和林柱民從樓梯上攻進西側輔樓二樓。二樓有十幾間宿舍,有的門被炸開,有的從裡面緊緊地關上門。
劉國棟分別在每一扇門上安置爆炸裝置,轟隆一聲劇響,同時引爆,門都被炸開。
每一間室內都槍聲不絕,少校衛隊的衛兵們,全部都在向門**擊,抵抗可謂頑強。虞松遠做了一個手勢,林濤先將一枚手雷擲進第一間室內。轟地一聲過後,林柱民跟著衝了進去,擊斃所有仍在頑抗的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