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遠這才對廠長說,“我們本來是來採購四季酒的,你展示廳內的這些酒,早晨月娥姐已經都給我們介紹了,也都品嚐了一遍。但是,今天讓幾個流氓鬧的,我們已經沒心情再談生意。改日,我們再來拜會你吧!”
廠長是個很有風韻、很有氣質的中年婦女,穿著工作服,年輕時,定然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她伸出手來,握住虞松遠的手,“歡迎你們來採購本廠的產品。我叫古儀,是廠長。你們什麼時候來,我都熱烈歡迎!今天,也十分感謝你們出手。不過,這幾個人……”
“這與你們酒廠無關,一會我們把他們交給派出所去。月娥是我們未來的軍嫂,竟敢欺負她,以為軍隊沒人了麼?既然遇上了,我們當然應該管。”
這時,章月娥走過來,抓住虞松遠的手說,“謝謝你們兩位小弟,不過……”
虞松遠拍拍她的手大聲說,“姐,你別害怕。你是軍嫂,我們是你小叔子啊,肯定管到底,絕不讓你受一點委屈。”然後,又在她耳邊小聲說,“現在就回家,要防流氓報復。你和全家人,都要悄悄躲到親戚家去。到明天中午,就安全了!”
說完,他看著她的眼睛,只到她已經明確地點點頭,才放開她的手。
林濤已經將三個流氓象拖死狗一樣,拖到外邊,全部扔到車上。兩人告別眾人,開著車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這個郊區派出所叫三環派出所,離廠子也就七八百米。所內只有三四個警察在值班,其中兩個年輕警察,象是剛從外地執行任務回來,一付沒睡醒的樣子。見兩個軍人拉著三個流氓進來,一個提著帽子的老年警察,接待了他們。
光頭一見老年警察,竟然咧著滿口流血的嘴巴,委屈地哭開了,“五叔,快救我,這兩個王八蛋打死我了。”
警察罵道,“閉嘴,誰是你五叔?丟人!”光頭立即不敢再吱聲了。
虞松遠將軍官證給警察看了一下,然後將流氓在酒廠騷擾滋事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警察將三個流氓關了起來,然後說,“兩位請坐,我們做一個筆錄吧!”
“過程剛才我都說了,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寫吧。不過,我還有任務,沒有時間給你們簽字畫押。這樣吧,明後天如果有時間,我再來一趟。”說著就想走,卻見兩個年輕警察都圍了過來。
虞松遠和林濤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怎麼,想留人?”
中年警察說,“你看,你們帶來血淋淋的三個人,卻連一個筆錄都不留下,掉頭就要走。這算怎麼回事,那我們怎麼定他們的罪?”
“那是你們的事,過程都說得清清楚楚了。你們不會連走訪、調查,都不會吧?”虞松遠邊跳上車邊說。林濤並沒馬上開車,他瞬間從駕駛坐上直接騰空而起,一下閃到一個年輕警察身前,一把下掉他剛剛舉起的槍,幾下就拆成零件,扔到了地上。
動作太快了,警察全愣了。另一個年輕警察正想掏槍,見狀手停在懷裡,一動也不敢動。林濤毫不客氣地伸手入懷,將他的槍掏出,幾下也拆成零件,扔到地上。
“你們真不講究,我算明白了。為什麼這些流氓青天白日,就敢橫行街市,欺男霸女,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混蛋,在做他們的保護傘。我警告你們,如果再不懸崖勒馬,你們的末日就快到了!”林濤罵完,跳上駕駛坐,兩人揚長而去。
向市內走了約有十分鐘,然後掉頭從另一條路,加速向姜格莊村趕去。
數十公里的山間小公路,吉普車如波浪中的一條小船,直到中午,才好不容易來到位於一個大山坳內的姜格莊村。姜格莊村是個大村,約有上千戶的樣子,由相距不遠的三個自然村組成。村子南邊的沙石公路邊,一個院子掩映在蘋果園中,一個大大的酒字迎風招展。
他們先開車到村子裡轉了一圈,正是午飯時間,村莊只見到很少的幾個人。村子正中央,是一所龐大的院子,一座三層小樓,在全村平房的環繞下,簡直是鶴立雞群。向人一打聽,原來正是劉大柱的宅院。
兩人來到位於村子西邊的酒廠,到銷售部門談了一頓,也品嚐了一回,買了幾瓶樣品,表示回去再做決定。酒廠銷售部門見是兩個部隊幹部上門看樣品,極為重視,中午一定要宴請,他們當然拒絕了。
駕車來到村子南邊路旁的酒家,一條大狼狗在門前威武地來回巡邏著。兩人進院,只見正屋裡面開了二三桌,大盆大碗大碟,鄉土氣息很濃。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少婦,進進出出地招呼著大家。
兩人坐下,婦人熱情迎上來,“解放軍同志,吃點什麼?”
“一盆辣燴牛肉,一盤炒山菇,一份蘋果餅子,兩人夠不夠吃?”林濤看著牆上的菜譜,點完又問道。
少婦嘻嘻笑道,“鄉間小店,分量很足,再來一份蘋果花蛋湯吧。都上半份,兩人管夠了。如果不夠,姐隨時再給你們上。”
可能想想這話多少有點問題,自己的臉先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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