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一個什麼東西,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竟然敢懟天懟地懟世界。
“白御澤,你陰陽怪氣個什麼勁,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有喜歡的人了嗎?”
靈犀擋在寧弦意的前面,白御澤明擺著都衝著她來的,她要是什麼事都讓寧弦意出頭了,這人情債得欠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啊?
“你的眼光,真是與眾不同,原來,你喜歡的是老臘肉啊,也不怕臘肉太老,塞牙?”
靈犀失笑,“那也比你這種臭肉強多了呀,白御澤,乖一點做人,別惹事,知道嗎?”
白御澤前不久才被謝遇川說教了,這會又被靈犀說教,他指著靈犀的鼻子,“你特麼的,再給我說一遍?”
“疼……”
寧弦意一下折斷了白御澤的手,靈犀只聽見一聲脆響,白御澤指著靈犀的那一隻手臂就垂了下去。
寧弦意優雅的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了白御澤的面前,“諾,醫藥費我出,你媽從小應該沒有告訴過你,別用手指指著別人,你最好記住,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這隻手臂,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對於寧弦意來說,能用智商解決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自己出面的。
“我們走吧!”
白御澤蹲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助理並不認識寧弦意,見寧弦意要走的時候,便擋在寧弦意的面前。
“這位先生,你傷了人就想要走嗎?我要報警了!”
寧弦意輕聲的笑,“報警吧!只要你敢。”
白御澤扯住助理的手臂,不能報警,“不要報警,他是我認識的人。”
有一種說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誰都不能保證自己沒有落魄的時候,有的人,雖然是落魄了,但事實上,自個的底子還早,總有一天,會慢慢的爬起來。
像白御澤這種不學無術的傢伙,落魄了,就是一灘爛泥了。
“走吧。”
寧弦意攬著靈犀的腰,和靈犀走出機場大廳,白御澤側過臉,一臉怨恨的看著寧弦意。
寧弦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寧家的養子,真把自己當貴族了?
我們家,要是不破產,你看我……
白御澤想到這裡的時候,又隱隱的失落,好漢不提當年勇,他白家以前再怎麼顯赫,那也是破產了啊!
如今的他,什麼都沒有了。
“你給公司打一通電話,說我手斷了,要去醫院,下午的通告取消吧。”
白御澤往要機場外面走,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就看見寧弦意開著全球限量班的邁巴赫走了出來,這部車剛上市沒有多少,人寧弦意現在都能開著到處走了,寧家的財力,不同小覦啊。
有那麼一瞬間,白御澤想的是,假如他沒有和寧檬取消婚約就好了。
如果沒有取消婚約,白家就算破產,寧家怎麼可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