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知道大計初成,滿意的坐在一邊,看著興奮的黃家少爺起勁的吹那玉雕。
良久,黃家少爺玩興稍減,轉身對東方白說道:我說兄弟,這等好東西能想到我黃俊才,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黃俊才是黃家獨子,年齡比東方白等學府的童生們大上四五歲。父親黃霸天花了無數銀子栽培黃俊才,不但送去中州郡府學堂,甚至花重金請修行的武師教授黃俊才武功。大戶人家的公子,人情世故早已熟透,見東方白送來這樣的物什,一定是有求於自己。
東方白趕忙一臉誠懇的說道:黃兄說那裡話,黃兄納妾大吉,兄弟恰好得此巧物,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特地給黃兄祝賀。
黃俊才臉色轉為淡漠,高深莫測的說道:此話,當真!?
東方白心中一緊,不慌不忙的道:要說一無所求也不盡然。說道此處,將心一橫,抬眼看那美豔少婦,奸邪一笑又道:兄弟此刻慾火焚身,真想收了這美人。
黃俊才看著那美豔少婦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兄弟,手足。女人,衣服!”,指著那美豔少婦道:給東方兄弟倒酒!
東方白深諳黃俊才這種紈絝的性子,在他們的眼裡,一切都是標有價格的,自己送來禮物,就一定有所求。更重要的是,在他們眼裡天下的公子哥都跟他黃俊才一樣,好色。只有做到性情一樣,說出的話他才相信是真話。
那少婦婷婷嫋嫋的給東方白倒酒,一邊羞澀的埋怨道:大活人放在這裡不玩,倒喜歡那冷冰冰的石頭。
東方白滿飲一口酒說道:此言甚是,天地之間陰陽相配,越是黃少爺這樣的奇偉男子越是需要真實的柔媚女子相待。
美豔少婦是郡府藏花軒出了名的頭牌,很有幾分清談的雅識。徐徐說道:以東方兄弟識見,什麼樣的女人才當的起一個好字呢?
黃俊才灌下一口酒,大聲說道:女人,當然是越浪越好!”
東方白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緩緩搖頭道:黃兄此言差矣!賞玩女人好比賞玩花卉,濃烈的月季,華貴的牡丹是一種高貴,羞澀的薔薇,淡雅的睡蓮也別有小家碧玉的風味。當然,風塵浪蕩更是一種品位,能讓男子氣概毫無顧忌的盡情釋放。
女人,見識不同,貧富不同,表現出來的情態就各不相同,黃兄試想,把不同性情,不同閱歷的女子推倒在床榻之上,那情態把玩起來就有不同的心境。
“東方公子好才情!”,那美豔少婦讚道。
一番話說的黃俊才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小家碧玉玩弄一番,好像一扇大門在黃俊才心中豁然開啟。
東方白又道:我大夏帝國,萬里疆域,遼闊無垠,各地美色不計其數,以州郡論,涼州女子大多身材高大,性情剛如烈火,就好像一匹烈馬,只要你有本事馴服,她就會對你展現無盡的溫柔,不論在任何場合,你都可以跨上烈馬任意馳騁。
“朔州山高水甜,女子面板白皙,性情天然柔順,而中州女子重在一個“博”字,地處中原,歷史悠遠,儀態萬方盡顯大夏風範。”
“當然,最柔的還是江南徽州的女子,溫婉如玉,善解人意,如水做的女人啊,在枕邊一聲聲江南軟語,能把骨頭都叫酥了。”
說道此處,那美婦已經對東方白刮目相看,此人見識高深,更得巧舌如簧,將來一定會有一番際遇,非池中之物。連忙斟好一杯酒,直接送到東方白的嘴裡,東方白也不客氣,把著蔥白玉嫩的手臂一飲而盡。
黃俊才好像為顯示自己也是博學多才一樣補充道:聽聞極西羅剎國有豹女一說,東海永珍城更有女優之鄉,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東方白好像不堪酒力,嘆息一聲道:公子所言,皆在天邊,遠水難解近渴!不瞞兄長,就在這衡水小鎮,有一小家碧玉,令兄弟神魂顛倒,不能自持啊!
“哦!衡水鎮竟有此等女子!快快說來聽聽。”
“罷了,罷了,反正也是可遠觀不可褻玩,多說無益,來,飲酒!”
黃俊才興致已經被徹底勾起,那裡會放過這個話頭,大聲嚷道:“是兄弟的就快快道來,這小小衡水,除了我的親孃,哪個玩不得!”
東方白醉意朦朧間,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和失落,沉吟再三,最終心下一橫,摺扇往手裡一拍道:“學堂宋夫子獨女,名喚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