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緋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林立說道：“怎麼，有什麼法律問題找我諮詢嗎？”
“煙緋。”
“幹嘛，我在聽啊。”
煙緋剛說完，忽然意識到這是一道女聲，而且是熟悉的女聲。
她意識到了什麼，看向林立腰間的神之眼，眼前一亮！
“優菈！是你嗎！優菈！”
“嗯，多虧了林立，我已經可以說話了。”
雖然私底下，優菈跟說不了幾句話就是互懟，但其實，她對林立還是挺感激的，畢竟對一個陌生人做到這種地步，換她也做不到。
當然，她並不知道林立一開始就對她圖謀不軌。
煙緋就這樣當街跟優菈交流，感受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讓林立鬱悶起來。
這些人怕不是把他當成偽音大佬了。
“我說，能不能換個地方。”
在林立的強烈要求下，地點轉移到了塵歌壺，雖然林立懶得聽她們的閨房秘事，但他的力量大多來源於神之眼，所以也不能離身，便一臉鬱悶的夾在中間當起了電燈泡。
有一說一，他都開始懷疑優菈是不是拉拉了，在蒙德跟安柏不清不楚，在璃月又跟煙緋時有書信來往，嘶，還是個腳踏兩條船的拉拉，可惡，真羨慕。
本來兩人聊得還挺正常，但是越聊越不對勁，直到聊到那布料穿著舒不舒服時，林立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們。
“我說，你們倆根本沒在一個頻道是怎麼聊到一起的。”
煙緋一臉疑惑的看向林立，優菈也噤聲下來。
“我給你倆捋捋，煙緋你說那布料舒服不舒服，優菈說舒服，煙緋你又說包裹感是不是超棒，優菈她雖然表示贊同，但是你沒聽見她猶豫了嗎？”
“所以你在表達什麼？”
優菈出聲，煙緋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林立。
“我想說，煙緋的布料是拿給你當內內穿的，但是你戴到了頭上。”
“……”
全場寂靜下來。
不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留雲真君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了防止林立被勾搭走，她超努力的。
為了緩解尷尬，煙緋輕咳一聲瞪向林立：“你知道什麼，我，我這種布料是當什麼都可以的！”
“噗。”
林立忍俊不禁，忽然笑出來很不禮貌，所以他只能捂住嘴憋笑起來。
優菈良久沒有說出話來，似乎在懷疑人生。
“其實我覺得挺好看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了林立的話，留雲真君開始將意識掃向了煙緋的蕾絲邊邊，讓後者感覺下身一涼，連忙臉色微紅的捂住，警惕的四處張望。
“林立，你這壺裡，是有什麼老怪物嗎？”
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煙緋有些尷尬地問向林立。
“老怪物？沒有啊。”
林立完全沒想到壺裡有什麼老怪物，說起來煙緋自個年紀就不小吧！本以為只是單純的拉拉，沒想到還是忘年戀！嘖嘖。
林立完全沒想過自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不論是他自以為的年齡，還是從沉睡那天開始的年齡，他跟留雲真君都算是忘年戀了。
“老怪物……”
聽到煙緋的聲音，留雲真君本就很在意的一個點讓她攥緊了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