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世勇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咬牙道:“我就不信他賈璟寧冒天下之大不諱,也要私設邢堂、取本將的性命!”
到了眼下這般境地,譚世勇滿心憤恨之下,更是直呼起賈璟的姓名來。
“啪!”
一聲悶響,寬厚的刀鞘猛然抽在譚世勇的臉上。
兩顆沾染著血跡的牙齒崩飛。
旁邊忠順王府的小太監何曾見過這般直接的衝突?當即嚇得兩股戰戰,生怕眾人比照著譚世勇,也給自己來上這麼一下。
“將軍的名諱,也是你這廝能喊的?”
親兵隊長怒意勃發,當即分出一半人手,“將軍在都督府估計也等的急了,我等不可在此多耽誤時間,我帶人押著譚世勇回去,你們幾人去把將軍昔日賜下的甲冑收回!”
“是!”
眾親兵齊聲應了。
仗著自家的武藝不凡,譚世勇原本還想著反抗一番,可在人均身體素質數倍常人的重甲親兵面前,譚世勇的這點武藝根本無濟於事!
甚至因為反抗,反而結結實實的捱了幾下狠得。
狼狽不堪!
隨後,譚家的僕人和忠順王府的小太監便見到,原本威風凜凜的譚世勇像一條死狗一般,被押著走了。
武藝高超?
在親兵隊長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
不提留下的幾名親兵,在譚家搜尋賈璟昔日賜給譚世勇的甲冑,親兵隊長一手挽著戰馬的韁繩,一手提著身形高大的譚世勇。
穿過神京的鬧市,城東的五軍都督府而去。
沿途民眾那神色各異的目光,叫譚世勇生生羞愧的閉過氣去。
等到睜開眼,已經是身處都督府。
“譚,世,勇。”
一字一頓。
看著跪在堂下的譚世勇,賈璟緩步走過去。
“當年你走投無路賣身投效,本王可是一直待你不薄,贈送寶甲大力提拔不說,最後就連你想要離開侯府,本王也是好言相贈。
十惡不赦之輩尚有一陣良心發現的時候呢,怎麼你這廝就喂不熟呢?”
聲音異常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