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姓青年微微一笑,說道:“是,隊長!”
這時,一位守衛拎著酒罈子,醉醺醺的走進院落,對著司徒洪抱拳說道:“隊長,那群鼠妖又出動了,這回恐怕來了有三五百!”
五人都是一怔,鼠妖來了三五百,這守衛喝成這樣不說,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五人凝神聽去,果然見城牆下方的不遠處,一群聲勢頗大的鼠妖正吶喊著遙遙奔來。果然至少有三五百之數。
司徒洪咒罵道:“李默然,你他孃的能不能少喝點,你說你來到我們東軍,啥時候清醒過,今天正好來了新人,你他娘正好給老子丟臉!”
江寒等人無語,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李默然醉醺醺地道:“我十七歲進階煉氣七重,十七歲啊!好歹也算修煉天才吧!我今年三十五歲了,依然是煉氣七重,我能怎樣,沒有赤霞丹,我如何能突破到法修真人境,突破不到法修真人境,我一輩子都是煉氣七重,我能怎樣,我不喝酒我幹啥?”
司徒洪罵道:“你十七歲晉級煉氣七重拽個屁啊!老子雖說是十九歲晉級煉氣七重,但是老子可是服用過金嵐果的內門精英弟子啊!老子今年六十五歲了,赤霞丹還在排號中,老子能怎麼辦?”
李默然道:“與我一同進階的那位我同鄉,就因為煉氣三重時吃了一顆培元果,十年前都是法修真人了,可憐我那師妹,我追了好幾年的師妹,直接投懷送抱去給他做了侍妾,連個名份都沒有,而我同鄉,明裡暗裡的侍妾就有數十人,那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我能怎樣?”
司徒洪叫道:“跟老子比慘是吧!行,你贏了,老子沒有你那臉皮厚,那事情也好意思拿出來……。”
兩人相互黑完自己,開始大眼瞪小眼。
一旁的周姓青年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江寒等人說道:“在下週衝,諸位請跟在下來,在下給諸位講講我東面巡守的大概情況!”
說罷,周衝含笑當先而行。
五人隨著周沖走到了城牆邊緣。
城牆之外,大約一里之地盡是樹木石林,霧氣瀰漫,而一里之外,此時已呼啦啦聚集了一大批鼠妖的隊伍。
那些鼠妖直立著身形,體型壯碩,一個個扛著各種武器正在一里開外列陣。
常濤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周衝道:“周師兄,這麼多鼠妖都要開始攻城了,我們不用聚兵求援嗎?”
周衝笑道:“這正是我要給諸位講的,諸位且看這城下一里處的煙霧地帶,這是我仙霞宗法修真人歷年累月佈設的法陣,別看這些鼠妖叫的兇,沒有幾個真敢闖陣的,因為一旦他們闖陣,就會被此陣分離,並且阻隔在一定的區域,那時,它們就只能是任我們宰割的命運。”
常濤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大家都這麼的淡定!”
此時,城下的鼠妖們開始敲打著各自的盾牌兵器開始大聲的叫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大意就是人類修士都是縮頭烏龜不敢應戰。
常濤等人聽的直皺眉,而周衝則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顯然已經習慣了。
李元一好奇道:“周師兄,我們的巡守任務,其實就是這樣每天看著那些鼠妖而已?”
李元一笑道:“巡守任務如果這麼簡單,怎麼可能每月一棵三級靈藥的酬勞,我們的宗門啥時候變得如此大方了?”
李元一一怔:“敢問師兄,我們的巡守任務是何差事?”
周衝指著遠處一座座起伏的山峰道:“看到那些山峰了嗎?那就是我們的巡守之地。”
常濤皺眉:“要去巡守哪裡?這是為何啊!我們不是要守城嗎?”
周衝笑道:“我先給大家普及一下法陣的一些知識,所謂法陣,就是利用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等自然的力量,經過佈陣人的精密計算,然後繪製靈符作為溝通媒介,再以靈石或者法力為力量之泉,如此一座法陣方能大成。”
“這九窟城的守城法陣,經過陣法師歷年的改進修補,如今法陣之牢固,即使數十名法修真人同時破陣,沒有幾個時辰也休想破開!”
常濤驚道:“竟然這麼牢固嗎?”
周衝道:“攻是攻不破,就算對方有這個實力,我仙霞宗的鎮守真人也可以透過傳音法器向宗門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