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襄子道:“我對江兄寄予厚望,派妖物監視江兄,也是為了多瞭解江兄,當我能絕對相信江兄之時,自然會撤了監視,那時,江兄就是我絕對的左膀右臂,我的苦心,江兄難道就不能理解嗎?”
江寒道:“趙兄,這個時候了,為何你就不說實話呢?你無非就是想了解我的傳承,瞭解我背後到底有什麼樣師門,甚至更想了解我的這一根鐵條,等你一切都瞭解清楚了,恐怕就是你殺人奪寶之時吧!”
江寒心中無比憤恨,他的這些寶物之所以“露白”,還不是因為當時的情況緊急,為了拯救眾人的性命,誰知,這竟然為他此時惹來了殺身之禍,更是間接的害死了他父親。
趙襄子哈哈笑道:“江兄,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只要江兄你肯奉上傳承,尤其是那根鐵條,我趙襄子發誓,江兄你以後就是我的兄弟,是我絕對的心腹,地位絕不在楚君衍之下。”
江寒道:“我江寒生於天地之間,你與我有殺父之仇,你覺得我能認賊為主嗎?”
江寒心中冷笑,我信你我就是傻叉,所有東西都給了你,我在你手中走不了一個回合,那時你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能除掉我,我對你還有何利用價值?
趙襄子道:“那麼,我就只能殺了江兄你了,江兄你難道真的打算寧死不降?”
江寒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偽善的嘴臉,想殺人想搶寶直說不好嗎?”
趙襄子面色一冷,摘下了腰間的弓。
江寒一拍儲物袋,六張符篆飛出,雙手快如幻影,立即結出一連串法印,大喝一聲:“開!”
一對金色的羽翼立即成型,並圍繞著江寒身體開始旋轉。這時,趙襄子的第一箭已經射來。
那箭枝,圍繞著江寒極速旋轉,並且在旋轉的剎那一分為三,分三個方向射向江寒,江寒的金盾隨心而動,砰砰砰三聲悶響過後,三枝箭皆被金盾擋住,炸裂開來。
江寒隨即又一拍儲物袋,儲物袋中飛出三張符篆,剎那間,江寒已結印成功,江寒的身體向著趙襄子電射而出。
此時,趙襄子又一箭向著江寒迎面射來,直衝向趙襄子的江寒足尖一點地面,轟的一聲,地面炸裂,身形剎那間改變方向折射而出,那箭枝隨即失去目標,射向了江寒身後。
趙襄子見狀眼睛一眯,可就是這個剎那,江寒直射而出的身形忽然又是足尖一個點地面,轟的一聲一個轉折,直撲趙襄子而去。
疾風三折,江寒如今修煉成功的三個靈符陣法之一,此陣法的技能,身體被疾風符加速到極致以後,在轉折的點上,全憑使用者的腳步調整方向。
可以說,此符陣即使逃跑的符陣,亦是突進的符陣,可攻可逃,這也是江寒選擇第一個學習它的原因。
江寒第二次折射,身形依舊直撲趙襄子,趙襄子此時正取出一支箭,但是明顯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已經轉變了方位,逃竄的江寒竟又剎那間折回,目標依然是他。
江寒第二次折射之後,當即又是一拍儲物袋,雙手瞬間連結數道法印。
“去!”
江寒此時已經撲進趙襄子二十米之內,三道金色的劍氣首尾相連,隨著江寒大喝一聲,電光火石間直襲趙襄子。
砰砰砰,一連三聲,趙襄子身上浮現出一層金光,那金光輕易的便接下江寒的三箭。同時,趙襄子的身形嗖的遠去,與江寒拉開了距離。
趙襄子一個弓箭手,當然是遠戰才有優勢,因此,趙襄子的輕身功法也是極為頂尖的。
江寒冷冷地看著趙襄子道:“中品金身符篆,不知趙兄有多少?”
趙襄子道:“江兄這次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下品符篆竟然能發揮出五級的威能,並且是結陣而發,如果我不是對聖道門瞭解過深,我一定會認為江寒是聖道門的核心弟子,而且還是最為頂尖的那種?”
兩人此時都停止了攻擊,矛和盾的問題,趙襄子不願浪費箭枝攻擊江寒的金盾,江寒也不願浪費劍氣符篆攻擊趙襄子的金身。
兩人都在等對方的符篆消失,因為任何符篆的時效都是三分鐘,三分鐘一到,就會直接潰散。同時,兩人都不認為對方的符篆是無限的。當然,除了這些戰術心裡之外,江寒也有自己的目的,他要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江寒呵呵笑道:“趙兄抬愛了,聖道門乃是三大巔峰宗門之一,又怎能看的上區區在下。”
趙襄子道:“這些年以來,一位煉氣二重能逼得我祭起中品符篆,江兄還是第一人,江兄可完全不像一位才修道半年之人啊!就憑這一點,我一定會給江兄你找一處風水寶地安葬的,江兄你儘管放心去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