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說道:“公子,你又救了我一次,還有,要不是公子你轟碎了它的護體金光,我也傷不了它。”
江寒道:“你不是天生察覺危險嗎?那黃袍邪神明顯給你設定了陷阱,你怎麼就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難道就是為了它的那一柄白骨劍嗎?”
柳含煙道:“公子,我在此地逗留了二十餘天,每次接近廟宇之時,都能感覺到有一股濃濃的死亡危機,可是今天當我再接近時,卻發現危險的感覺極為淡泊,我起初以為是那尊邪神自己出來問題,沒想到竟然應驗在公子你這,竟然是公子你就在附近。”
江寒心中羨慕無比,柳含煙的能力才是他最需要的能力。
柳含煙又道:“至於那柄白骨劍,那是邪器,是用人的脊樑骨透過秘法煉製而成,它可以作為劍質,我的披錦和它融合後,可以形成真正的鬼器,那時,就有了真正的威力!”
柳含煙有一點沒說,就是那柄白骨劍已吸收了萬餘魂魄,那才是她真正需要的,而那黃袍邪神也許假以時日,就會把那柄邪器煉製成功,這時柳含煙最後的機會,因此柳含煙才會一直徘徊在此地。
江寒畢竟是人族修士,她怕江寒瞭解太多,對她產生出隔閡。
柳含煙轉移話題道:“公子,你怎麼會在這?”
江寒於是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柳含煙道:“那天夜裡,我去找公子,只是遙遙地望了一眼那趙襄子,便感到了一股濃濃的危險,因此只得立即逃了,想不到他對公子你也有危險!”
江寒道:“此人絕不簡單,我更不願參合到紛爭之中,因此,我打算離開趙國!”
柳含煙道:“公子,我能跟著你嗎?”
江寒想了想道:“可以!”
柳含煙嫣然一笑,美眸中秋水流轉,說道:“公子,你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實力不但可以力敵化形五重,而且公子你散發的氣息極易招惹妖鬼!”
江寒道:“你也聞到了麼?要不要吸一口血嚐嚐!”柳含煙道:“公子,我可從來沒有碰過鮮血,那種事我是不會做的。還有,公子你的血液的確誘惑很大,但是危險更大,我懷疑,公子的血液恐怕對妖鬼之類有這極其恐怖的殺傷力。”
江寒不由感慨:“你這個能力的確不凡,我都有些羨慕了!”
這時,柳含煙臉色忽變:“公子,快走,我感覺到有一股恐怖的危險正在極速接近!”
江寒眉頭一皺,立即拿出鐵條,一拉柳含煙的手,說道:“拽緊我!”柳含煙此時臉色早已大變,下意識的聽從江寒的吩咐。
江寒一半的真元之氣灌輸與鐵條之內,轟的一聲,時空震盪,腳下的土地迅速變小,而後一步邁出,另一步踏出時,已是百里之外。
百里之外的荒野中,江寒一步踏出,柳含煙不敢相信的看著江寒,江寒嘆息道:“這種技能我只能使用一次,現在怎麼樣?危險還在嗎?”
柳含煙搖搖頭:“公子,
我只能近距離或者被別人的神識鎖定之後感知到危險,這個距離早在我的感知之外。”
江寒皺了皺眉頭,心中浮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柳含煙卻忽然低頭望向他倆的手,這個時刻,江寒竟然還緊握著人家姑娘的手。
江寒警覺,立即鬆手,說道:“抱歉!”
柳含煙立即將手縮排衣袖裡,眼眸中甚是慌亂,她大家族出身,自小養在深閨之中,對於陌生男子,別說被握手了,就是近距離相見也不可能。
此時,百里之外的古廟戰場處,一頭白鶴降落,白鶴上趙襄子腰懸長弓,傲然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