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個包皮都要住幾天院,你們覺得我全切了,還能這麼快好?
他心裡瘋狂的吐槽著,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柳青,不由轉過臉去。
以後遇到美女還是少看為妙。
柳青昨夜也是經過人事的女人了,今天再看到鄭傑,自然更能深切體會到鄭傑被切了的痛苦。
對於男人來說,那個實在是太重要了。
所以,她現在倒也不想再挖苦他了,而是對他開始有了一些同情。
雖然有點花心,但被切了對他的懲罰太過嚴重。
“你說什麼,一天來幾次?莫非今天還有別的警察到過你這裡問話?”任天涯察覺到鄭傑剛才話中的意思。
“沒錯,剛才重案組的人到過這裡,昨天他們也到過這裡,你說你們警察是不是太閒了,沒事為毛總往我這跑啊!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們了。”鄭傑靠在床頭拿了支菸,抽了起來。
任天涯眼睛不由一亮:重案組的人昨天到過這裡,今天又來這裡,莫非他們也發現了什麼線索?
不會也是因為姚娜吧?
“鄭先生,重案組的人今天來問你些什麼情況?”
“就是問我跟一個女人的關係,”鄭傑沒好氣的回答。
“是不是這個女人。”任天涯把姚娜的照片調了出來,遞給他看。
“是啊!重案組的人就是問我跟她是不是有關係,怎麼,你們不會也是來找我問這個問題吧?”鄭傑冷哼著。
重案組的人果然找到了這條線索。
好快,不愧是重案組。
任天涯笑了笑:“那你跟她認識嗎?”
鄭傑得意洋洋道:“當然認識,上個月我都跟她開過好幾次房了,這小少婦是真不錯。”
這傢伙,又露出了渣男本性!柳青又開始覺得這一刀切得好。
任天涯和柳青兩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兩上臉上都帶著一絲驚喜。
果然,這個姚娜居然與這三個受害者都有一腿。
“好的,謝謝你鄭先生,祝你早日康復。”任天涯站起向來,與柳青走出病房。
病房中傳來鄭傑鬱悶的自語:“早日康復......康復又有個鳥用......”
任天涯和柳青出了醫院,上了警車。
“想不到這姚娜這麼浪蕩,居然和這三個男人都有染,天知道她給他老公戴了多少頂綠帽了。”坐在警車上的柳青繫著安全帶,不由感嘆道。
任天涯微微笑道:“也有可能就只有這三個男人。”
柳青搖頭不信:“怎麼可能,我們隨便查三個都跟她有一腿,還有好多沒捲入案中的男人恐怕不知會有多少。”
任天涯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這三個受害都都跟姚娜有染,而其他的女人卻沒有在這三個男人之間產生交集?”
柳青撇撇嘴:“這隻能說明這個姚娜太騷了唄,到處勾搭男人,你也要小心點哦,可別被她搭上了。”
“青姐,你這都想到哪裡去了。”任天涯簡直有點哭笑不得,“她勾搭我,我可不想被人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