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府的人衝出人群,上前圍住楊豐,護衛隊長寧強說:
“楊豐,你在我們鄒府殺了人,我們不能放你走,希望你束手就擒,自動伏法!”
楊豐瞥了一眼寧強,說道:“我與阮昊是公平比試,大家有目共睹。”
“你們身為鄒府的護衛,早就來到現場,可是你們並沒有中斷這場比試,那就說明,你們認可這場比試。”
“既然是比試,那麼刀劍無眼,傷人或死人,也無可避免。”
“阮昊的風雷拳威力驚人,把我逼到絕境,大家親眼目睹,並非我蓄意殺人,如果我不這麼做,恐怕死的就是我!”
“希望你們秉公辦理,不要抓錯人。”
護衛隊長寧強說:“我不管那麼多,這場比試一完,不管是你還是他,你們兩個哪個死了,哪個活著,那個活著的人,都要受到我們的逮捕,聽候我們鄒府的發落。”
楊豐冷笑,問道:“你敢抓捕金陽觀的大護法?”
“如果你真的敢抓捕金陽觀的大護法,那你就不會任由他在這裡畫地為牢,與我比試,蓄意報復。”
“現在阮昊已經死在我的手上,說明我技高一籌,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在這裡與我公平較量,我願意奉陪。”
看了寧強一眼,楊豐雙眼一眯,說道:“如果你想來陰的,那我可沒有那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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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寧強雙眉一蹙,伸出手臂,指著楊豐,大喊:
“你放肆,竟然敢在鄒府威脅本護衛!”
“來人啦,把這個狂妄的小雜種給我趕出去,打出我們鄒府!”
楊豐挺劍一刺,戳穿寧強的咽喉,高聲道:“辱我者死!”
“你剛剛罵我,我饒你不得,去地下悵悔去吧!”
右手揮劍,楊豐把寧強的頭顱斬掉。
寧強的身體頓時成了一具無頭屍體,他的頸部噴出一丈多高的血柱,血水從空中落下,像一場血雨,淋溼這兒的人。
鄒府的護衛隊全部拔劍,一人高喊:“為護衛長報仇,殺!”
幾十個護衛挺劍上前,攻擊楊豐。
楊豐施展“冰雪功法”,無數冰椎發射,嗖嗖嗖地射向身邊的所有護衛。
頃刻之間,這些護衛全身是洞,血流不止,躺在地下哀號。
鄒雲、沈從、鄒萍和李莕從人群裡走出來,一臉怒容。
沈從喊道:“楊豐,你太過分了!”
“今天是我們九炎城召開英雄大會的日子,你沒有受到邀請擅自前來,我們並沒有怠慢你,你卻在我們鄒府大開殺戒,你是不是太過了?”
鄒雲罵道:“狗雜種,虧老子還把你當兄弟,好好待你,沒想到你心狠手辣,這麼狠毒,你該死!”
楊豐雙眼一眯,指了指鄒雲,問道:“你剛才罵我?”
鄒雲一怔,開口道:“是呀,我就罵你,怎麼樣?”
“我是鄒府的四公子,我們鄒府是九炎城的第一大府,九炎城的所有英雄,都要給我們鄒府幾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