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豐涉世以來,所殺的人何止成百上千,從來沒有想過,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就要向邪惡的勢力低頭。”
“如果我楊豐真的某天落到一些邪惡人的手裡,那我也會自我了斷,絕對不會向那些邪惡的人低頭,說半句乞求的話。”
梁貴一怔,訕笑道:“楊豐公子是元陽城的豪門大戶,富甲一方,權勢熏天,你在元陽城當然可以無所畏懼。”
“可是這裡是九炎城,你千里而來,又是隻身一人,要對付金陽觀數千弟子,是毫無勝算的。”
“我看,還是聽從我梁四叔的意見,請魏元前輩做個見證,與金陽觀的大護法談一談吧,這樣是上策,大家以和為貴!”
楊豐說:“梁四叔,我一會兒會和金陽觀的人說清楚,我與你非親非故,什麼事都與你無關,你請放心!”
玄靈閣的劉俞長老也是笑道:“那麼還請楊豐公子多說一句,你與我們玄靈閣,也是非親非故,毫無關係。”
魏元閣主咳嗽一聲,示意劉俞不得插口。
楊豐點頭道:“當然,我一定會說,諸位放心!”
臨桌的人聽到這些話,都是惶恐,連忙把桌椅移開,不和楊豐的那一桌相近,免得金陽觀的人誤會。
不一會兒,楊豐、梁貴、魏元和玄靈閣長老的這一桌,已經與其他所有酒席分開,猶如海中的一座孤島,令人驚詫。
……
“鄒府的五小姐和沈從師兄出來啦!”
人群中有人喊道。
這一百多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那對年輕男女的身上,只見是鄒萍和沈從,帶著一干鄒府的高手出現,從左邊的長廊裡緩緩走出。
鄒萍和沈從走出長廊,雙眼眯著,掃視眼前的人們。
發現有一桌人,離其他的酒席較遠,像是被人們孤立一樣。
鄒萍看了一眼身邊的師妹李莕,低聲說道:“李莕師妹,你看,那一桌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太好笑了。”
李莕看向那桌人,說道:“他們……他們好像是玄靈閣的人,其中那個高大的男人,好像是他們的閣主魏元。”
“什麼,竟然是魏元叔,他們玄靈閣為什麼要和大夥坐那麼遠,真是稀奇?”
鄒萍不解地問。
沈從一笑,說道:“這個你還不知道,真是不動腦筋!”
鄒萍驚訝道:“沈從師兄,你喜歡動腦筋,你說說看,他們為什麼那麼做呀?”
呵呵一笑,沈從說:“只有四個字!”
鄒萍和李莕都看向沈從,鄒萍問:“哪四個字?”
沈從得意洋洋地露出笑容,用一種平緩的語氣說:“看不起人!”
“看不起人?”
鄒萍驚訝道。
李莕有些疑惑,說道:
“我聽聞玄靈閣的閣主魏元是一個禮賢下士的人,玄靈閣眾多高手,都是他慧眼識珠,親自招攬過來的。”
“如果說他看不起人,我倒有點不信。”
“你們看,今天來的人,都是九炎城的成名人物,個個都是武功不凡,更是有權有勢,他們雖然稍遜於玄靈閣,可也沒到被玄靈閣輕視的地步。”
“就算有些人確實入不了玄靈閣主的法眼,可是大多數人,都還是很有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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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金陽觀,他們就是九炎城六大老戶之一,難道他們也被玄靈閣看不起嗎?”
鄒萍問:“李莕師妹,依你之見,他們是怎麼回事?”
李莕蛾眉微蹙,欣然道:“還是四個字,被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