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師伯在一場戰鬥中,身受重傷,變成廢人,剛開始寒月宮上下還對她敬愛有嘉,過了幾年,阮雪師伯無法為寒月宮作為,其他的師叔們就開始厭惡她。”
“後來,有三個師叔聯手,說阮雪師伯偷取寒月宮的聖物,搜查她的寢室,栽髒嫁禍給她,接著就把她帶到地牢嚴刑拷打,負責的人就是現在的胡梅師叔。”
“其實,阮雪師伯是冤枉的,她起初為寒月宮擊退強敵,立下大功,沒有她,寒月宮上下沒有一個人能保全,可是幾年之後,這寒月宮的人忘恩負義。”
“為了爭取更大的利益和權力,對殘廢的阮雪師伯進行誣陷,這件事令很多弟子所不恥,只是畏於三位師叔和胡梅師叔的勢力,大家都不敢說。”
“其實,阮雪師伯已經是一個廢人,她又怎麼會去偷寒月宮的聖物呢,更何況,當初大家推選她當宮主,她都拒絕了,又怎麼會有這麼一點小貪念?”
“所以,地牢之中,最冤屈的人就是阮雪師伯。”
指向第四個女弟子,楊豐問道:“你覺得哪個人最冤屈?”
“呃……應該是阮雪師伯,她的功勞、苦楚都是最大的,卻受到三位師叔的陷害,又受到胡梅師叔的酷刑,阮雪師伯,的確是最冤屈的。”
隨手一揮,楊豐施展冰雪功法,胡梅的雙腿中竄出冰椎,痛得她大叫一聲。
接著,楊豐施展冰雪功法,用冰塊封住地牢的出口。
指著一個獄卒,楊豐喝道:“你,去把阮雪師伯背到這裡來,她要是有半分閃失,我讓你死無全屍。”
那個獄卒一怔,連忙應道:“是……是是,我馬上就去!”
趙沅眨了幾下眼睛,心裡不安,說道:“我跟著你去,你要是不老實,我當場就殺了你!”
“不敢不敢!”點頭應道,那獄卒起身向地牢裡走。趙沅跟在他的身後。
地牢中非常昏暗,只有一些小洞透出點點光線。
這個獄卒走到暗處,忽然矮身一躍,往一條狹窄的通道跑。
“竟然敢耍花樣!”
一掌推出,趙沅使出一些功力,一道真氣射到那個獄卒的背上,他頓時倒地。
“你以為只有我表弟可怕,我這個大師姐就不可怕嗎,雖然我對付不了胡梅師叔,可是對付你們這些小卒,幾個弟子,我還是綽綽有餘。”
“如果你敢再耍花樣,我就砍斷你的雙手,讓你成為廢人。”
“你也知道,一個廢人,在這個寒月宮,會有什麼下場,我表弟不知道,難道你和我,還不知道嗎?”
聽到趙沅的這些話,這個獄卒大驚,連忙抱拳道:“趙師姐,饒命,我就這給你帶路。”
“好……快點!”趙沅催促道。
連忙起身,一手捂著背心,一手扶欄杆,這個獄卒往前走著。
左轉右繞,過了好幾個通道,還沒有到。
趙沅生疑,問道:“阮雪師伯到底關在哪裡,怎麼還沒有到?”
連忙擺手,這個獄卒著急地說:“這不關我的事,是胡梅主事安排的,她說阮雪師伯罪大惡極,是個非常危險的犯人,需要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