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男性掌門面面向覦,沒想到騰蛇會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臣服了,在場所有女性都是目瞪口呆,一臉的古怪之色。
陰陽教主開始患得患失起來,騰蛇會既然第一個降服,自己究竟該如何取捨,是馬上投效血虐閣,還是再觀察一下?
大概過了三十息的時間,雎冰雨的面色漸漸恢復正常,縱使她活了六百多年,饒是臉皮再厚,在這麼多人面前,也覺得有些羞澀。
“騰蛇會願助閣主一臂之力,小妹身體不適,要回府舍休養一會兒,具體事宜明日再談。”
雎冰雨不動聲色的抹去椅子上的一灘汙濁水漬,身體彷彿被掏空一般,癱軟的站起身來對李不眠欠身一拜。
李不眠隨意的支了支手,雎冰雨帶著手下離開大殿,期間千嬌百媚的回眸看了李不眠一眼,有著忌憚,也有著渴望,那種極度的快感,讓她想再度沉溺其中。
陰陽教主不敢怠慢,立馬吩咐下人把雎冰雨一行人帶去了府舍。
絕美男子喂著天哭老人喝酒,天哭老人吮了一小口後,淡淡說道:“騰蛇會的媚術都奈何不了閣主,想來閣主在媚術的造詣上,在南域已經無人能匹了吧?”
李不眠高深莫測的一笑,淡然道:“略有涉獵罷了。”
眾人心中紛紛氣結,略有涉獵,一般都是某個領域的行家用來裝逼所說。
天魔宮掌門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在下聽聞天哭前輩精通占卜之術,今日祝閣主陰風宗一役告捷,不妨替閣主算上一卦,為閣主一統南域的霸業點睛啊。”
天魔宮掌門坑坑窪窪的臉上閃過一絲歹毒,不過卻被掩飾得極佳。
在場眾多實力的話事人聞言都是一驚,他們都在琢磨著如何挑撥天哭老人和血虐閣主,天魔宮掌門的舉動倒是解決了他們的心頭之患。
天哭老人座下的那對絕美男女面色紛紛難看起來,眉頭都是一皺。
“占卜之術是逆天之法,師尊他算上一卦要損元氣,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能動用。”
絕美女子冷冷道。
天哭老人面色平靜,哪不知道這些人心裡的那些鬼算盤?
天魔宮掌門對天哭老人抱拳一拜,目中閃過一絲猙獰,不過卻帶著歉意賠笑道:“原來是這樣,倒是老夫唐突了,嘿嘿。”
所有勢力的掌門心頭都是一緊,此舉的關鍵不在天哭老人,而是看血虐閣主,陰陽教主膽戰心驚,若是挑撥成功的話,那麼今日的局勢就會變成他所希冀的場面。
李不眠把玩著保定鐵球,目中有思慮閃過。
宋詩韻心頭緊張萬分,她的性命可是跟李不眠綁在一起的,要是天哭老人對李不眠產生敵意,這些二五仔絕對馬上翻臉。
宋詩韻趕忙在李不眠耳側低語,輕輕說道:“閣主,萬萬不能讓天哭老人替你算卦,否則今日如履薄冰啊。”
李不眠置若罔聞,他對這些算命的把戲也頗感興趣,雖然他自己也懂星象卜算之術,但沒有誰會給自己算命的。
李不眠饒有興致的說道:“本座覺得不錯,天哭老怪,你就替本座算上一卦。”
轟!
李不眠的話如同一道炸雷劈入所有人心中,天魔宮掌門嘴角若隱若現的勾起一絲獰笑,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