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的答應著,掛了他的電話後,又穿上拖鞋去收拾揹包,老葛急忙過來問怎麼了,我給它說雌雄劍丟了,我們得馬上去青城山。
那老鬼聽了也很吃驚,說道:“這已經是月底了,還有十天不到便是咱們去牛背山打殭屍的日子,怎麼這時候那法劍就丟了呢?”
我嘀咕著說道:“鬼才知道,曉得他們怎麼搞的!”
老葛沉著嗓子說道:“我看這事不簡單,多半是有預謀的!”
一聽它這話好像話裡有話,於是好奇的問道:“那你怎麼看的?”
老葛在屋內踱步轉悠了一圈後說道:“爺爺,那雌雄劍是何等寶貝,怎麼會輕易就丟了?孟掌門法術也高深,一般的和尚道士巫師鬼邪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看這事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我急忙問道。
老葛湊了過來,壓低了嗓子說道:“要嘛就是馬神婆她們搞的鬼,知道我們要去剷除殭屍,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先把雌雄劍給盜了,來個釜底抽薪,讓我們手頭沒有東西,行動自然受挫!”
我點了點頭,說道:“有這種可能!”
老葛又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青城山的那一幫道士捨不得將鎮山之寶借給我們,自己玩個監守自盜,然後說掉了,讓我們啞口無言,等過了下個月後,他們又說找到了……”
老葛還沒說完,我急忙擺手說道:“不可能,孟掌門不是那種人,何況還有義虛大長老首肯了的,我相信他們二人!”
老葛斜著脖子說道:“那監院譚昇平卻是個信不得的人!”
我想了一下說道:“可雌雄劍一直是由掌門保管,譚昇平和孟掌門面和心不合,我看他二人不會挽起手來玩陰的應付咱們,譚昇平更沒那個膽子去打傷孟掌門。”
老葛點了點頭,說道:“爺爺說的也有道理,或許這事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點頭說道:“多分析分析是沒錯的,不過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們還不能下定論,這事等咱們去青城山後,檢視檢視蛛絲馬跡或許便清楚了。”
老葛點頭說是,於是我又急忙打電話請假,然後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老葛分析著這事。我們剛聊了片刻,那王道士便打來電話,說他馬上就要到了小區的大門口了。於是我提了一個包,急忙和老葛下樓去了。
我們剛到大門口不久,王道士便開了他的車過來,眼下道觀生活條件好,他一座山頭的堂堂二把手,總不能讓他出個門還要苦逼的走路,那也沒啥面子,自然是配了專車伺候。
那道士車開得比我還快,一個半小時多一點我們便到了青城山半山腰的停車場,下車後,老葛一副哭腔說道:“爺爺,我不能進去,我只能在這裡等著你們。”
我皺著眉頭對王道士說道:“王叔,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老葛也進去,這老鬼是個機靈鬼,眼睛毒辣鼻子還靈敏,或許能看到嗅到什麼蛛絲馬跡。”
王道士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不早說,我那山上箱子內還有一個乾坤袋,專門裝鬼用的,早知道帶過來讓它躲在裡面,掛在腰間便一同進去了。”
老葛嘟嚷著嘴巴說道:“說這後話有啥意思!”我也把皺著眉頭在心頭說道:“你這老王,就是個馬後炮!”
王道士見我不吭聲,他突然眼睛一閃光,對著我說道:“有了,你自己就有辦法,還來問我!”
“我有啥辦法?”我疑惑的問道。
王道士一把撈起我的左手袖子,指著我的陰王鐲說道:“你這鐵鐲子裡面是空心的,是當年陰王收鬼用的,起碼可以裝個百來十隻鬼,你把這老鬼裝進去不就得了。到時候它進去後,還可以伸個腦袋出來看,幫咱們盤算盤算,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
一聽這話,我急忙低頭一看,才發現那陰王鐲上確實有個小洞,看來這裡面還真是可以儲存點什麼東西。
我撫掌笑著說道:“這主意好,這主意好,老葛你快進來!”
那老鬼哭喪著臉面說道:“爺爺我要是進去了,你可得放我不出來,不然我便要老死在裡面了!”
我白了那老鬼一眼,罵道:“你這個老東西連我也信不過了,看來別人說這鬼多疑,看來還真是這樣的,而且越老的鬼這疑心病還越重!”
聽我這麼說,老葛急忙擺手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是信得過爺爺,只是,只是怕爺爺給忘了……”
王道士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哪裡那麼多廢話,快進去,那山上的人還等著咱們呢!”
我也跟著說道:“我不放你出來,未必讓你這老鬼死在裡面,,這天氣熱怕是兩天便要臭,我這條圈子難道不想要了?”
一聽這話,那老鬼才哦了一聲,然後化成了一股青煙,鑽到我手腕上的鐵鐲子的孔洞裡面去了。我埋頭一看,果然見到那上面的小洞口上,一個芝麻大的鬼頭正在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