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剛才的敘述中提到,密室之中的人全部死亡後,你和小仲進來發現滿地都是碎骨殘肉,這些碎骨被你們清理了出去。那麼......我想問一句......碎骨被你們扔到了什麼地方?”
“你們肯定不會將那碎骨殘肉扔到有活屍的甬道之中,外面的石室中也沒有,況且按你所說時間,你在這石室之中也不過幾十年的時間,這些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那骨頭碎的連渣都剩不下吧。”
聽到這裡,野津娜美的背影明顯的一震。
注意到野津娜美的異樣後,陳金亭冷哼一聲接著說道。
“你方才對我講這個漏洞百出的故事又是為何?是否可以明示?而且......”
這時,陳金亭已經走到了石椅旁邊,那把野津娜美立在石椅旁邊的指揮刀就在他的手邊觸手可及。
陳金亭緩緩的伸手向著指揮刀摸去,同時開口接著說道。
“最重要的是......你究竟是誰......”
話音一落,陳金亭伸出的手也已經夠到了指揮刀的距離。
可也就在此同時,陳金亭伸出的手和臉上的表情同時僵住了。
陳金亭詫異的發現自己伸過去抓向指揮刀的手竟然抓了個空。
那把指揮刀就在石椅旁邊靠著,但是陳金亭的手卻無論如何也抓不住它,那種情景就像是水中撈月一般,幹看撈不著!
“哈哈哈......”
就在陳金亭正自詫異於此之時,就聽到那野津娜美突然仰頭高聲笑了起來。
野津娜美的笑聲很是動人,其中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光是從這笑聲就透出一絲掩飾不住的風情。
只是,這樣的笑聲要是擱在解放前的妓院之類的地方倒很是合適,此時此景於背向自己的野津娜美口中發出。
真的讓陳金亭更加感到驚異,甚至於他能感到周圍不停地有絲絲涼意向他逼來,真真是讓人不寒而慄了。
野津娜美仰頭笑了幾聲,慢慢的停了下來。
只聽她開口說道。
“不愧是心思縝密的陳大隊長啊,竟然連服部家族的幻香都奈何不了你。”
說著,陳金亭就看到野津娜美慢慢的轉過了身子。
就在野津娜美身體完全轉過來的那一剎那,陳金亭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看見剛才和自己說了半天話,講了一個十分精彩故事的野津娜美轉過來後,竟然是個根本就沒有五官長相的人,在她的臉上完全就是光禿禿的一片,連個起伏之處都沒有。
這樣一個猶如雞蛋似的大餅臉上,竟然還能發出剛才那樣動聽的聲音來,這是讓陳金亭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更讓陳金亭沒想到的是,在轉過來的野津娜美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把手槍,而手槍黑森森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看到拿槍口對著自己,陳金亭下意識的就朝一邊躲去,而且,在躲向一邊的同時,陳金亭順手還將手中的地質錘狠狠的砸向了握著手槍的野津娜美。
陳金亭扔出地質錘,並沒有指望著能傷著野津娜美,他只是希望能干擾了野津娜美的準頭,別一槍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隨著地質錘飛出,陳金亭也迅速的躲到了石椅的椅背之後,他飛快的在全身上下摸了摸,不由得長鬆了口氣。
自己身上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也沒有鮮血流出,看樣子是沒有受傷。
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