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相澤紗織的回答,我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
甚至於在她開口說話的同時,我就已經站起了身,徑直向著坐在對面的小馬紮上的毛哥走了過去。
這毛哥原本坐在那小馬紮上的樣子看起來就十分的可憐,此時見到我站起身子走了過去,毛哥的臉色兒瞬間就變了。
不待我走到近前,毛哥頓時是手忙腳亂的從那小馬甲上站起了身子,而且,站起身的毛哥,還是側著身體窩著脖子佝僂著身子斜對著我,那副架勢看著真的有種說不出的窩囊勁兒,十足就是個已經做好了捱打準備的德行。
毛哥的這副德行,瞅的我心中又是不由一抽,走近之後,我倒也沒有了準備好好收拾他一頓的心思了。
看著他,我只是輕輕的舔了舔嘴唇,接著湊近他的耳邊輕聲地念叨著。
“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多說一個字的話,老子一定把你從船上扔下去......”
“是是......明白明白......”
不等我話音落後,那毛哥忙不迭的就點頭應承起來......
讓我們稍感心安的是,在這船艙之中的桌子上,還放著一些吃食清水。
尤其是清水,用一大塑膠桶裝了滿滿的一桶。
看樣子,這些吃食跟清水,是那阮成宛特意為我們準備的,光是這點,就讓我對他有了些許的好感。
幾人都將酒杯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隨即直接就撲到了桌子上,開始專心致志的對付起那些特意為我們準備的吃食清水來。
我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只是簡單的糕點清水吃在嘴裡的時候,真的會讓我產生一種如同嚼吃滿漢全席的感覺。
吃飽喝足之後,這二大杆子算是有了些精氣神兒了。
只見他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晃晃那顆大光頭,站起了身子,雖然臉上依舊有些蠟黃,看著十分的沒精神兒,但至少此時的二大杆子已經是穩穩的站直了身子。
“操!”
打完飽嗝的二大杆子直接就是一個字脫口而出,隨後快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那毛哥的衣領。
“知道老子這輩子最恨什麼人嗎?”
那毛哥被二大杆子揪著衣領提到了半空之中,嚇得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此時哪裡還顧得上開口回答二大杆子的詢問。
毛哥瞪著驚慌失措的眼珠子不敢開口,這二大杆子倒是自問自答起來。
“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些沒有骨氣的狗漢奸,這***日本鬼子都趕跑了幾十年了,從哪又蹦出你這麼一個玩意兒來,汪大白活不找你晦氣,老子可不能輕饒了你,今天不從你身上卸點零碎兒的話,老子還真的白被人稱呼一聲蒼龍哥了。”
說著話的同時,這二大杆子猛地揚起自己的拳頭就準備照著毛哥的腦袋之上砸下去。
“放開他!”
就這瞬間,那相澤紗織突然的開口喊叫了一聲。
隨著相澤紗織開口喊叫,她還順手從桌子之上操起了一個酒杯就向著二大杆子砸了過去。
那相澤紗織的身手著實不錯,就在她這扔出酒杯的一出手的瞬間,我的眉頭就已經死死地擰了起來。
常言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