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惡意並不就是代表著友好。
事實上,當這個女人貼近我之時,給我的感覺,就如同她看著我就像是在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
這種感覺,說句實話,真的忒膈應人了。
他孃的還不如直接給我來兩個大嘴巴的痛快。
對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我是相當的不滿,張嘴正想說點什麼,好讓這靠近的女人離我遠一點。
“你......”
可是剛剛說出了一個字後,我卻立馬又閉上了嘴巴。
隔著那厚厚的黑布頭套,我用力的抽了抽鼻子,隨即就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誰?”
我此時開口詢問,完全就是下意識的。
這個神秘的女人一直就沒有開口說過話,在我詢問過後,她顯然也沒打算破例開口。
而且,在我詢問過後,我只感覺到這湊近我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像是要離開了。
“等等!”
這功夫兒,我倒是不想要這女人就此離開了,連忙又開口大叫道,而且,一邊叫喊著,我還一邊身上再次用力,想要將捆綁我的那些不知名的堅韌繩索掙斷了。
只是,結果卻還是一樣。
用力的掙扎了幾下,我並沒有將繩索掙斷,反而還被其緊固的越緊了。
而且,就在這時,我也聽到了那女人的高跟鞋漸漸遠離我的聲音,直到聽到了船艙門再次被開啟的聲響。
“別!你別走!”
這船艙門被開啟,顯然就是那個神秘女人要離開的訊號了。
我的手腳被緊緊的捆綁著,但是我卻伸著脖子用力的叫喊著,想要阻止那個神秘女人的離開。
只不過,我的強烈挽留並沒能最終阻止了那個女人的離開。
高跟鞋的聲音在船艙之中消失之後,緊接著沉重的軍靴聲再次響了起來。
“**......you......”
波斯貓那帶著冷笑令人生厭聲音再次在我身前響了起來,隨著他話音落後,我的後腦之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擊,頓時我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
這是入秋以來的第一場雨。
而這場雨已經整整下了一個星期。
他媽的,大腚原那幫體育系的孫子還真夠執著的,風雨無阻的連著堵了老子半個月了,不就是打飯的時候不小心瞄了你媳婦兒的**一眼兒麼?至於的這麼玩命?
再者說,你他孃的也不好好管管你媳婦兒自己個,領口都他孃的開到肚臍眼兒去了,還一個勁兒弓著身子往老子眼皮子底下送,想不看都不行啊。
心中面唸叨著,我把燙到嘴邊的菸屁股捏下來,隨手扔進了空癟的易拉罐裡。
“嗤”的一聲輕響,從那易拉罐裡緩緩的冒出了一縷青煙,瞅的我又是一愣神兒。
好不容易將注意力轉開之後,我是伸手揉揉褲襠,暗自搖頭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