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此幕,令羅歷神色一滯,不禁想起被牧童羽羞辱的那一幕,恨聲道,“巫戰,你莫非還心存僥倖?”
“本殿主告訴你,別再妄想!”羅歷噙著一抹冷厲,戲謔道,“要知道凡事可一不可再,奇蹟不會總有。曾經你能夠依仗牧童羽,但此刻他自身難保,甚至已然隕落,又如何來拯救你於危難之中呢?”
“不錯,巫戰你就徹底死心吧!”想起天舟之上牧童羽那無恥的一幕,狼無痕也不禁插言道:“五方絕域是何等地方,陷入了險境,又豈會有什麼生死不知,恐怕他早已隕落了吧!”
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曾經,他牧童羽任古鳳皇朝九天之主,何等意氣風發,行事何等專橫跋扈,而且還貪得無厭,如今隕落於五方絕域之中,到是活該遭受此劫!”
“住口!”
雖與外界傳言不一致,但祖巫部落卻是深受牧童羽大恩,巫戰容不得狼無痕如此詆譭牧童羽,怒聲道,“何必嚼舌,要戰便戰,祖巫部落又有何懼?”
“哈哈……哈哈哈……”聞言,狼無痕放聲大笑,譏諷道,“不懼?好一個不懼!好一個錚錚鐵骨男兒,但你可曾想過祖巫部落的婦孺老弱,他們何其無辜!”
“嘖嘖,可他們卻要因你貪圖神藏而枉死!”狼無痕咂咂有聲感慨了一聲,繼而滿臉戲謔,“你說這冤不冤?”
“你敢!”
巫戰額頭青筋凸起,怒聲叱喝。
“本部首有何不敢?”狼無痕冷冽一笑,不屑道,“就憑你這些殘兵敗將,亦或者是……那生死不知的牧天主呢?”
“你……”巫戰氣急。
“巫戰,最好識相一點!”
此幕,讓狼無痕心中大暢,冷冷俯瞰著巫戰,再度告誡道,“要知道死人可庇佑不了你祖巫部落!
“放肆!”
正在這時,一聲沉喝響徹戰場,頃刻後眾人便見到十艘漆黑,宛若幽靈一般的天舟急速而至。
祝九陽一展肉翼,降臨戰場中央上空,滔天威嚴仿若聖威一般,將整個戰場籠罩,無數戰士的身影宛若雨點一般,被壓得自空中墜落了下去。
祝九陽緩步來至羅歷與狼無痕身前,彷彿神靈一般高高在上,冷冷俯瞰著他們,威嚴道:“爾等可知罪?”
“哼!”
這一幕,與當初牧童羽碾壓他們是何其相似,讓羅歷不禁冷哼了一聲,硬抗著祝九陽的威壓,沉聲道,“知罪,我等何罪之有?”
“萬妖殿,亦或是天狼部落與萬族一般,尊奉古鳳皇朝為人皇域正統,皆不敢有絲毫冒犯,也從無不尊之心。”羅歷滿臉憤然,怒聲喝問道,“本殿主倒要問問,這部族間征戰,自古便有,與古鳳皇朝何干?古鳳皇朝又為何橫加干涉,甚至要降罪我於等?”
“好一個何罪之有,好一個橫加干涉!”
這時,古鈺軒疾步而來,片刻間便來至祝九陽身側,朝著羅歷微笑道,“如此,軒倒要好好與羅歷殿主算一算這賬。”
“其一,祖巫部落受我朝第九天主牧天主庇佑,爾等肆意攻伐,這便是忤逆犯上!其二,牧天主不過陷入險境而已,而你等竟敢詛咒他已然隕落,這便是不臣之心!”古鈺軒神色漸冷,厲聲質問道,“羅殿主,如此可夠?可知罪?”
“你……”
羅歷神色一滯,繼而深深呼了一口氣,色厲內荏告誡道,“值此荒古動盪之際,牧童羽已然生死不知,如此做值得嗎?”
“牧天主乃我朝九天之主,不論生死,其威嚴皆不容欺辱!”古鈺軒神色稟然,與羅歷對視,一字一頓道,“羅殿主,你覺得值嗎?”
“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