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取了一半,你還可惜?”
牧童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難道你還想雁過拔毛啊!”
“當然!”
莊不平端起酒杯,仰頭飲下,絲毫不不掩飾的直言道:“那可是道果,如果不是……”說到這,莊不平一頓,他腦海中不禁浮現一道偉岸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隱晦激動,轉而道:“哎,不說了,喝酒吧!”
他擰起酒壺,把酒杯皆滿上,舉杯邀請道:“來,喝酒!”
“這……”
舔了舔嘴唇,牧童羽心底有著一股一飲而盡的**,但他卻不敢!剛剛,他為了壓制那杯酒中的澎湃能量,便消耗數十丈氣運和功德。
如此浪費,讓他感到肉疼。
此刻,牧童羽又如何敢於再喝?
“怎麼,嫌酒不好?”
見牧童羽滿臉遲疑,莊不平不樂意。
“老莊,這個……”
牧童羽一臉尷尬,道:“酒倒是好酒,但是我這……不能勝酒力啊!”
“不勝酒力?嗤……”
莊不平嗤笑了一聲,星辰釀雖然頗為神妙,但卻極為溫和,並不容易醉人,除非是過多飲用,否則一般不會醉。
而牧童羽所言不勝酒力,莊不平自是不信。雖然如此,但他卻也不想深究,旋即與兔子、祝九陽碰了個杯,便仰頭一飲而盡。
“來,喝!”
“喝!”
“喝!”
“再來一杯!”
“好,幹了!”
“幹了!”
推杯交盞,莊不平與兔子以及祝九陽不斷吞飲著,一杯接一杯,不亦樂乎,而牧童羽卻是隻能瞪著眼,幹饞著。
這時,莊不平醉眼朦朧,站立而起,搭著祝九陽肩膀,含糊道:“祝……祝兄,你不……不像牧兄弟,他推推諉諉,不夠意思!”
繼而,莊不平斜著身子與祝九陽碰了一下杯子,豪氣道:“來,我們再滿飲!”
“對,滿飲!”
兔子血紅色的眸子愈發紅豔,渾身毛髮也一片紅彤彤的,兩隻爪子握著酒杯,醉態可鞠,一個踉蹌,嘩啦的一聲,兔子撲倒在桌子上,昏醉過去。
那冰桌中間的酒壺也被兔子一把擠了出去,噹啷一聲,摔倒在道臺之上,彈跳了幾下,酒壺蓋子被掀開,那星辰釀也便傾瀉而出,灑了一道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