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留秋抱著海棠就朝校醫室而去,一到校醫室門口就大聲喊叫:“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的朋友。”
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連忙走了過來:“你把她抱進去放進裡面的床上。”
醫生給她指了最裡面的一張床鋪,木留秋走過去將她放在床上,“醫生,你快看看,她怎麼就暈倒了?”
男醫生診治後告訴她:“你朋友只是憂思過度暫時性的暈厥很快就會醒來。”
憂思過度?海棠能有什麼可憂的?
許是木留秋眼裡的疑慮太過於直白,男醫生不由地有些生氣:“怎麼,你不相信我這個醫生?”
“這可不是我說的。對了,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
“過不了多久,若是你忙可以先去上課。”
木留秋搖了搖頭,男醫生也就沒再繼續管她,重新又翻看辦公桌上的醫學書籍。
她拿了一個凳子坐在床鋪前,等她醒過來。把海棠一個人放在這裡她不放心。
畢竟人心複雜,不可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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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醒過來時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周圍充滿著消毒水的味道。她想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身上全都泛著疼痛感,一動就疼得入骨。
“嘶,我這是怎麼了?”
身體不能動,可不代表眼睛不能轉動。海棠看了一眼周圍的佈景,這顯然是一間高階病房。
她何時能住得起這麼昂貴的病房了。
努力的想用雙手撐起身體,怎麼也起不來。她陰陰記得自己站在走廊上看著球場上的幾人,當時只覺得喘氣艱難,如今怎麼身上如此疼痛。
她揚起雙手,手腕處依舊留著一道疤痕。她至今記得疤痕的由來,原來她是回到了現實社會了啊。
病房的門從外面開啟,一群醫生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留著鬍子、年歲有些大的醫生。
他和海棠的視線不經意的對上,海棠眼裡帶著打量,而他卻是眼裡帶著高興。
“海棠,你終於醒過來了?”他的語氣是那麼的熟稔彷彿他們已經認識了多年。
可海棠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這個老醫生的任何印象。
“還不快去通知先生。”他剛剛高興過頭,連忙回頭對身後的小護士說。
先生?他們想要通知給誰。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住院了。”海棠語氣‘虛弱’的問。
“海棠,你不記得了嗎?”
“我應該記得什麼?”
“你好好想想。”
海棠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她在穿書前好像是接了公司的一個專案去外地考察,莫不是去考察的路上的發生了什麼?
她現在一時竟難以想起來,眉頭也越皺越緊。
“既然暫時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先讓他們給你的身體做一個檢查。”老醫生見海棠一臉沉思眉頭緊皺知道她應該在回憶其他的事情。
他退後一步,其他的人上前一一為海棠做身體康復檢查。動作十分的小心,彷彿她是易碎的玻璃品。
海棠將他們這些人的動作神情一一看在眼裡,腦海中的疑惑如一團迷霧般。
“你的身體如今康復得十分好。”他看著海棠略有些蒼白的臉色說:“你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想太多。如今你的一切都由先生給你承包了,也不用擔心醫藥費方面的事。”
他說完,也不管海棠的臉色如何就帶著人走了出去。
出門外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海棠只見他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