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頭髮凌亂,身形消瘦,不顧形象大喊大叫的人真的是肖婉音嗎?
不遠處有人悄悄將這人拍了下來。庹白露等到肖婉音跑過來時,立即攥住她的手將人拉上了車。
司機這時才發動汽車。
肖婉音模樣有些癲狂的掙扎著,她想要掙脫庹白露的束縛卻沒能掙脫。
“庹白露,你就是故意的?你想要我身敗名裂,想讓我名譽掃地?”肖婉音氣喘吁吁的道,她說一句話都似乎累極了。
“庹白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往我昔日對你如此好。你真是狼心狗肺。”
庹白露臉上不見任何怒氣,面容平靜,卻無端給人一種後背發涼。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肖婉音說完頓時便有些後悔,她居然有點害怕庹白露。
“你怎麼不罵了?繼續罵啊。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是蛇蠍心腸的惡毒婦人,還是什麼?”庹白露一隻手攥住肖婉音的手,另一隻手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略微冰涼的指尖觸控上微熱的肌膚,肖婉音身子微微一縮,看著庹白露帶著笑意的臉有一種被毒蛇纏上的錯覺。
“肖婉音。”她叫著她的名字,刻意停頓了一會兒道:“你這陣子不對勁啊?”
肖婉音瞳孔猛的一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自己的事情是不是被她知道了?那她……
心裡幾經輾轉,庹白露將她臉上不停變換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
肖婉音在其他的面前或許是個聰陰的女人,在她眼裡不過是個蠢的不能再蠢的女人。不管是得意還是怒意都在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肖婉音頓時便假意的委屈起來,“庹白露如果你不在我的面前提起秋海棠,你覺得我會去看她嗎?我會與她爭吵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
“你說我不對勁兒?可你呢?你以前都會幫我的,現在怎麼不幫我了?難道就是因為我找過你借錢嗎?所以你就看不上我了?”肖婉音看著庹白露,想起小時候見到她的那一幕,眼裡有著嘲諷,“庹白露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你的父親給活活掐死了?”
肖婉音知道這是庹白露的痛楚,她就是要狠狠戳她的痛楚,這樣才能讓她陰白當初是誰救了她?
“如果不是我去你們家看到,你早就死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更看不上我的母親,可是你的母親再是高貴她還是保不了你。因為在她心中,丈夫比女兒更重要。”
她試探的掙脫了一下,庹白露沒在用力的攥住她。這次,她輕而易舉的就掙脫了。
庹白露或許知道她不少的秘密,可她也同樣知曉她不少秘密。
“我還親眼看見,你活活虐殺一隻兔子。”她湊近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庹白露,你的心理有病。”
“這件事說出去,你的員工你的手下,你的家人都恨不得遠離你吧。”
庹白露將頭看向車外,車子在緩慢的行駛著,景色在不停地變換著。
高大青蔥的綠化樹,爭奇鬥豔的百花,步履不停的匆匆行人以及那頑皮的孩童。
這一切在她的眼中好像並不沒有什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