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人拉向前邊,海棠試探的掙扎了一下後背便被什麼東西給抵住。
“秋小姐,還請冷靜點。要是一不小心走火了,那就抱歉了。”
趙子曦也看見了那男人手裡揣著的東西,果然是它。海棠先前給她說的跳水也不可能了。
兩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
秋海棠忽然間變臉指著趙子曦就開始罵,“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抓。”
趙子曦也不是好惹的,瞬間氣就上來了,“秋海棠如果不是你,我指不定還好好的呢。你就是個禍害。”
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押著兩人朝前走去。秋海棠不知道前面的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把他們如何,可如今能做的只能拖延時間。
她想著要不兩人打一架,讓他們誤以為兩人反目以此來放鬆敵人的警惕心。只是她剛這麼想著,前面的人已經下車了。
為首的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上鎖。從她走過來,海棠就覺得這女人有些熟悉。
趙子曦也看向了她,自己好像見過這個女人。
“庹小姐。”如果沒記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上次庹家宴會的私生女,庹熒光。
只是海棠仔細瞧著有些不對勁的樣子,但她說不出哪裡的不對勁。
庹熒光的手指撫摸了一圈臉蛋,臉上勾起極淡的笑意,她的嗓音有些沙啞:“兩位,別來無恙啊。”
“我們和你沒有什麼仇怨,庹小姐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對啊,你們和我的確沒什麼仇怨。可是呢,我就是看不慣你們,你想怎麼著。”
趙子曦:“……”
秋海棠:“……”
不等多說,她就揮手:“把他們給我帶走。”
海棠就是想跑身後抵著槍也跑不掉,她被推搡著朝前走去,卻看到他們上了她和趙子曦剛坐的車將車給開的岸邊,隨之推了下去。
趙子曦緊緊咬著唇,他們的手機全在車裡。
庹熒光回頭看向他們,說:“我知道你們已經報警了,你們覺得他們能及時趕到嗎?秋小姐,你果然還是特別依賴他們啊?”
說完,她便轉頭上了車。海棠看向她的背影,暗自想著自己哪裡得罪這個女人了?她唯一與庹家有交集的便是庹白露,難道這女人因為庹白露遷怒於她。
可是如今庹家掌權的還是庹白露,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利可以調集這麼多的人?甚至敢阻攔政府?
海棠和趙子曦被壓制在第二輛車上,兩人的邊上都坐了一位大漢,甚至手裡還帶著傢伙。
她們能跑的機會便是這裡,若是被庹熒光帶到其他的地方,脫身的機會可謂是難上加難,可是如何殺了他們?
這裡有四個人,前面兩個後面兩個,手裡又沒有傢伙。
海棠瞬間感到絕望。
趙子曦挽著海棠的手不斷地用力,她的身後那男人不斷地拿槍抵著她,她生怕下一秒自己便會沒有命了。
車上,庹熒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我把他們帶過來,你想怎麼處置她們?要我說與其讓他們生不如死,不如立馬解決了他們免得夜長夢多。”
掛了電話,她的神情一下就變了,臉色瞬間慘白,額頭不斷冒出汗水。她只能緊緊的咬住唇瓣,“把藥給我。”
車子暫時停了下來,海棠所在的車越過了庹熒光的車子,她抬頭看向後座的那倆人:“帶他們去基地。”她的眼睛落在趙子曦的身上,想起那男人給她的溫柔,自己沒有得到的全被這女人得到了。
心裡的嫉恨不斷地增長,她想徹底毀了這兩人,“不用等我,若是我還沒有來,這兩人隨便你們玩。”
成功看到兩人臉色一變,她心裡說不出的快意。
車子從面前駛過,另一個人給她遞過來一個注滿藥水的針管。
庹白露,是你把我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