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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基本上都處理好了,不得不說這搞進來的玩意兒是真的多,讓人頭皮發麻。”郭元靠在房間門邊說道。
“這其實已經是相當於一種警告了,對方已經算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再靠近了,估計給我們的感覺就是讓我們過段時間就離開這裡,但對方是不是那個女人我就不太清楚了。”古偉整個人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此刻轉過身來對著郭元說道。
而他整個人很明顯就是在思考著什麼。
“那我們應該接下來怎麼辦?”
從郭元的表情反應看來,似乎並不在意什麼東西,甚至能夠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他的身心之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淡淡的殺氣。
“我此行過來肯定是不能空手而歸的,無論是關於那位朋友的結果,還是我的那個朋友和這個人長得一模一樣,我都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需要知道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有機會的話就不要用常規手段了,既然對方如此威脅恐嚇,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力量。”
“哦喲,第1次看你有這麼大的攻擊趨向,看樣子是那玩意兒已經算是惹惱了你吧,那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沒什麼別的意見,肯定就是咱倆一起搞了。”
郭元看著現在的古偉,稍微的有一點值得稱奇,因為現在這種飽含攻擊性的模樣,其實也是他第一次看見。
“對了,你和所說的那位朋友的淵源很深嗎?為什麼我老看見你們,特別是你,似乎對於周邊的友情這方面的玩意,表現出的都是一種很重視的態度?介意說一說嗎?”郭元問道。
“嗯,這些東西也並不是什麼秘密,自然是可以說道說道,相信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估計應該是青春年少的玩意兒,我很喜歡一個女孩子,但是奈何對方不喜歡我,這當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久而久之,雖然看見她,心裡會波動一點,但有時候還是懂分寸的,當然,這個人不是汪離,只是在她身邊的一個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和他們其實都算是朋友,在曾經的某一個時間段裡都給予過我一些或多或少的幫助。”
“所以我很珍惜這段東西,也不想讓她們都受到任何的由於這方面事情所遭受到的傷害。”
“所以,某些東西越界了的話,我必將一反以前的處事態度將其徹底扼殺。”
郭元低頭沉思。
他從古偉這些話語之中感覺到了一種濃烈的暴戾,他絲毫不懷疑古偉肯定會依照自己所說的這些想法做事。
甚至說難聽點,他所說的這些人不僅僅只是朋友,更是一種對於自身束縛的枷鎖。
一個生與死介面的一個平衡。
這個枷鎖包含的東西很多。
可以是家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別的任何東西,而這個枷鎖每個人其實都有。
那他所說的話其實就表現的很明顯了。
自己的這些朋友。
當然,這肯定是除家人以外的最重要因素。
而在於這個時候,郭元一瞬間幾乎都想到了真正的一個關鍵節點,而也就是古偉所說的那個女生,郭元其實就已經大概的猜到了是誰了。
不過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太好說的,在於這種情況之下也是不要說為好。
所以在這個時候。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用再隱藏了,直接明天過去大大方方的詢問那個人吧。”郭元看了看古偉說道。
“可以,但我覺得咱們也應該做一些比較萬全的準備,雖然我對於咱倆的這種實力有著一定程度之上的自信,但我也不希望出現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