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沈溪哭喊著，緊抱著自己過去的朋友。
“沒關係，沈溪，我已經很感謝你了。”
“我們永遠都是朋友，不是嗎？”
沈溪應了一聲。
正在這時，周凱的身上籠罩上一層光輝，他那被光輝包圍的身體逐漸變成一團光暈。
“再見了，沈溪。”
周凱笑著，眼角里還帶著淚水：“有你這個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
沈溪睜大雙眼愣神地看著周凱，看著周凱的身形逐漸化成零星的光芒碎片，看著周凱的笑容跟著那光芒碎片一起消失殆盡。
“唔，小凱……”
他低下了頭，手臂無力地垂下。
正在這時，從窗戶外面投射下來的夕陽餘輝充斥了整個屋子，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再見了，周凱……”
沈溪喃喃說道。
陸晨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陽，又轉頭默默地看向沈溪。
過了一會兒，陸晨輕輕開口：
“我們該走了。”
“嗯。”沈溪應了一聲，跟著陸晨準備離開。
在踏離屋門時，沈溪回頭凝重地最後看了一眼他朋友的家。
“在我們離開之前，可以陪我再去幹一件事情嗎？”
“不用擔心，潛意識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不一樣，我們現在還有很多時間。”
陸晨點了點頭。
沈溪手向左一滑，身旁的場景全部變換。
轉眼間，他和陸晨來到了曾經的學校操場。
天空烏雲密佈，操場那一角，幾個人正圍著周凱。
這是之前那幾個人圍毆周凱時的場景。
陸晨看著沈溪默默地朝著那個角落走去。
“班長，你剛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唔啊！”
那人還沒說完，沈溪黑著臉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剩餘的幾人和周凱全部驚訝地看著沈溪，他們根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你幹……什麼？”
之前被打的那人捂住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沈溪。
沈溪沒有回應他，握緊左手，又給了他一拳。
那邊原來圍著周凱的人見狀不妙，全都圍到這邊。
陸晨朝著其中一個直接踢上一腳，將他撂倒在地。
這些人都只是初中生模樣，現在的沈溪和陸晨一人兩三個都不是問題。
他們只是沈溪潛意識所形成的影像，在他們眼中，沈溪只是和他們一樣大的初中生。
沈溪對他們完全不留情面，又是一拳朝前打去，跟著陸晨一起將那五個打趴下去，直到他們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再也站不起來。
兩人喘著氣，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五人。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從來沒打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