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你又沒做錯什麼,有什麼好原諒的?”她白皙的身子,往我的懷裡靠了靠。
“那你還生那麼大的氣!嚇死我了。”我突然有一種被人捉弄的感覺。
“我只是簡單分析了一下,如果說你在酒店真跟她上床了,穿衣服時不可能發現不了襯衫的口紅印,更不會深夜跑去秦浩家裡。因為你有足夠的時間在酒店把衣服處理好再回家。”她淡淡地笑著說道。
“你……不去當犯罪心理專家太屈才了。”我對她簡直無可奈何。
“哼,你少跟我玩心眼。駱琳為什麼會發那三條微信?因為她喜歡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只是不想追究。”
我聽到她這樣說,不禁打了個寒戰。
跟一個聰明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是一種樂趣,是一門學問,更是一種挑戰。
但是該死的,我就是喜歡。
“那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我低頭看著懷裡的惜悅。
“我為什麼要生氣?自己的男人有人喜歡不是好事嗎?至少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自己的眼光和魅力,你覺得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
“有,當然有。那咱們可說好了,以後可不許為這種事情吃醋了啊。”我點著頭,帶著一絲壞笑地說道。
“想得美。我告訴你,男人雖然不能圈養,要放養。但是你在外面也要給我控制好一個度,不然我絕不輕饒你!”
……
“不聊了。睡覺。”我轉身關燈。
兩天後的上午,我在皇崗口岸和惜悅相擁,依依不捨地道別,目送著她漸漸消失在關閘的盡頭,然後一個人有些落寞地回到公司。
到了中午時分,秦浩跟我一起在辦公室吃著盒飯,兩人天馬行空地吹牛正起勁時,他的手機卻不適時機地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皺了下眉頭,然後按了接聽:“駱組長,幹嘛呀?我都不泡你了,你又何苦再來泡我?”
說完他就將手機拿開耳邊,電話裡瞬間傳來了駱琳熟悉的罵聲。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就說啥事吧?”他又嘻皮笑臉地問道。
“什麼?高寒不接你電話?不會吧,他有那個狗膽?哦對了,他的手機放那充電呢,我們正聊天沒聽到。”秦浩說完就將手機遞給了我。
“高寒。我是駱琳。”以扔丸圾。
“什麼事?”一聽到她的聲音,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晚上一起吃個飯?”她直奔主題地問道。
“吃飯?不用了吧,我怕吃了不消化。”我暗自在心裡問候著她,可是再咬牙切齒也不敢得罪這位姑奶奶。
“哈哈,你就說來不來吧?”
我敢說不嗎?
掛了電話後,秦浩眯著眼看我一臉的壞笑,陰陽怪氣地說:“我覺得這個駱琳啊,有時就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漂亮。”
“什麼花?”
“向日葵,找日。”
……
餐廳是駱琳選的,新洲路上的一家環境優雅的西餐廳。厚厚的地毯,穿戴整潔的男服務生中規中矩地在前面引路,音量適中的鋼琴聲流水般漫過整個大廳。
長相英俊的服務生將我引到臨窗的角落,已經坐在那兒的駱琳衝我揮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