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們不要這樣去以勢壓人呢,雖然說我們家老爺沒有你們家老爺的官職大,但是這酒水最起碼也有我們一份吧,我們也不多要,只要20壇,20壇就夠。”
“對呀,對呀。可不能以勢壓人吶,如果真要是這般的話,那麼還讓我們這些人怎麼活呀?”
“就是就是,你們如果把酒水都買走了,那麼我們回去如何交差呀?不行不行,最少也要勻給我們五壇十壇的。”
“你還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一個小小的縣令家的管教,竟然也想要分一杯羹,還五壇十壇,我跟你說,就是一罈,也絕對不會留給你們的。”
“瞧瞧這話說的,這不是以勢壓人嗎?
我們是縣令怎麼了?
縣令就不是官員了嗎?
縣令就不是人了嗎?
再說了,這酒水是賣給所有人的,是面向大家所有人都出售的,並不是只出售給你們的!
因此我們自然也有權利去購買!
還有十壇怎麼了?我們家老爺拿得起這個錢?那麼買十壇還有什麼問題嗎?”
“哼,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今日就是一人兩壇就好了。
我們這一次可是來了50個家丁,每人兩壇,那也是100壇。誰敢跟我們搶?”
“怎麼的,比家丁人多是不是?
我們這一次帶來了70個家丁!
來呀?比呀,今日最少也要140壇,少一罈都不行。”
“喂喂喂,你們這就有些太過於氣人了,我們這一次雖然說只來了30個家丁,但是最起碼也要分給我們50壇吧。”
“50壇??呵呵,我這一次來了40個家丁,我都沒敢說要50壇呢。
我也不多要,我們家老爺說了,這一次只要能夠拿到五壇酒就滿足了。”
“好傢伙,40個家丁竟然只要五壇酒?這又何必出動這麼大的陣仗啊?如果只要五壇酒,來上幾個人就夠了嘛。”
“誰說不是呢,真是嚇了我一大跳,竟然只要5壇,還帶了40個家丁。”
“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是咱們京城府尹家的家丁,所以的級別畢竟在這裡擺著呢,他想要五壇酒,如果不來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能夠搶得到啊?”
“呃,我能不能弱弱的問上一句?我是左武衛的一個百夫長,請問一下我能不能買上一罈?”
當這話說出口之後,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望向了他。
好傢伙,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竟然也想要上這裡分一杯羹。
開玩笑,就這裡邊,現在排隊的哪一個家裡的主子不是當大官的?
即便是最弱的一個,那也是六品的官呢。
而這小小的百夫長,真要算來,連個不入流的官職都混不上。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那小小的九品芝麻官,那也比他要高得多呀。
而看到周圍眾人那鄙視的目光,這個百夫長頓時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張老臉也是漲得有些微微泛紅。
他也知道,此時此刻周圍的這些人都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但是想到那宮中的美酒,他就忍不住有些咽口水。
至於說這樣一個級別的人為何會喝到宮中的酒水,這一點也是很好理解的。
就在林逸大婚的那一日,他就是在宮中當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