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老闆並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刀尖上跳舞,
就像是一下子猛喝好多冰闊樂人可能會昏厥過去一樣,
周老闆還不清楚,贏勾已經到了那種為了不被自己笑話寧願選擇死亡的地步。
否則,
周老闆肯定會比現在收斂得多。
“鶯鶯啊,幫我準備一個碗,再來一杯清水。”
“好的,老闆。”
鶯鶯很快把碗和一杯水送了上來。
周澤把鬼差證放在了一邊,
先用指甲割開了自己的掌心,
讓鮮血滴落到碗裡。
鶯鶯沒去阻止周澤,她知道自家老闆這麼做肯定不是為了自殘玩兒,她馬上跑去拿醫藥箱,等老闆忙完事情後幫他包紮。
周澤這次放了很多血,足足大半碗。
放了血之後,沒有一下子變虛弱,而是亢奮了起來。
這是正常反應,放血刺激到了身體,但亢奮只是暫時的,過會兒就氣喘虛弱下去了。
把碗放好,
周澤端起放著清水的杯子,
倒在了自己傷口位置,
一團團黑色的煞氣從他掌心位置升騰而起,將清水給裹挾住,沒有擴散滴淌出去。
而後,
周澤把鬼差證放進了裝著自己血的碗裡,
鬼差證浸沒在了鮮血之中。
周澤慢慢地把自己的煞氣融入掌心的水團裡,
又慢慢地倒扣在了碗口位置。
一時間,
鮮血開始沸騰起來,
裡面的鬼差證也在浮浮沉沉。
“老闆,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鶯鶯忍不住問道。
“解鎖。”
“解鎖?”
“嗯。”
自己的鬼差證,能把小蘿莉和安律師嚇尿,但至於這玩意兒真正怎麼用,自己不知道,安律師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這太高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