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全被征服了。
咬著牙,
抬起頭,
她好想哭,
好想待在婆婆懷裡哭,
她今天好幾次後悔把婆婆那麼早地埋下去了,
而且埋也不該埋得那麼深的,
埋那麼深也不該什麼記號都不做的,
現在想把婆婆挖出來都找不到了。
和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怨自艾的黝黑少女不同的是,
在看見周澤忽然靠著欄杆一動不動後,
鶯鶯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勉強地爬起來,
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周澤身邊。
“老闆?老闆?”
鶯鶯把周澤攙扶著,周澤這個時候還閉著眼,像是還沒甦醒來一樣,但鶯鶯清楚,現在身體內的肯定是自家老闆不會有錯。
“喂!”
鶯鶯目光看向了還傻乎乎地坐在那裡自怨自艾的黝黑少女,
這小黑妞此時一臉地痴傻,
抬頭,
望天,
彷彿陷入了對自己人生的迷茫。
“喂,解藥呢?”
鶯鶯喊了第二聲對方才反應過來。
“解藥?”黝黑少女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周澤:“又暈了?”
你他孃的這是在玩兒變臉是吧,
毒一下暈一下,
間接性的?
“解藥呢!
再不拿出解藥,
打你喲!”
鶯鶯現在拿出了當姐姐的對待新進門小妹妹的架勢。
之前的一幕她也看見了,尤其是黑小妞的腿,她也明白那位對她做了什麼,雖然有一點點的波折,但這個黑小妞現在是被綁死在書屋門口了。
說好聽點,是員工,
說不好聽點,其實就是奴隸!
嗯,
是她鶯鶯需要調教的物件,
老闆那麼忙,整天日理萬機……額,
總之老闆肯定沒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