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打擾了!”
隨即,
就是“砰”的一聲,
金色的大門被迅速關上,
乾脆,
利索,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和剛出來時那種慢悠悠,嚴肅且莊嚴的感覺,簡直就像是走了另一個極端。
甚至,
隱約還從門裡面傳出了一道漸行漸遠地低罵:
“哪個龜孫兒,坑人……”
“…………”癩頭和尚。
“咔嚓……”
像是有個什麼極為珍貴的東西,
碎了,
撒了一地。
癩頭和尚那隻剩下皮包骨頭的身形,
一陣搖晃,
而後,
“噗通”一聲,
向後倒去。
為什麼會這樣?
怎麼會是這樣?
竟然會是這樣?
哀莫大於心死,
或許,
真正令人絕望的,不是在來自於肉體上的征服,而是來自精神上的摧毀!
坐在白骨王座上的周澤嘴角有些不和諧地抽了抽,
岩漿也不翻滾了,
座下的白骨們也不張牙舞爪了,
冥河裡的亡魂們也一起噤聲,
一隻眼熟的烏鴉似乎打算到這頭頂上方飛一圈,再喊一陣,但一看這個陣仗,直接調頭嚇走了。
幾片落葉被風颳來,但沒靠近就被岩漿的氣浪給倒吹了回去,倒是沒能飄過來。
佛呢?
佛呢?
佛呢!
自己擺出了最為嚴肅的陣仗,
拿出了最為本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