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相信是有不少英勇的烈士在面對敵人的酷刑時可以守口如瓶,寧死不屈,
但眼前的人販子能和烈士扯上關係麼?
那是對烈士的褻瀆。
安律師也點點頭,
抓著那個地方伸手一拽,
下一刻,
男人身體直接痙攣了起來,
而後,
安律師把一坨東西放在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盯著面前的那一坨軟塌塌的肉塊,
身體一顫,
直接昏厥了過去。
周澤則是站起身,
對安律師伸了伸手,
指著小桌上的那塊軟肉道:
“你沒事兒做就喜歡對著自己的那玩意兒玩自拍麼?”
“做什麼事,我都追求細節。”
看著倆男人蹲在一起對著那塊東西指指點點,
許清朗有些忍不住了,捂著嘴,想要吐出來。
老許的抵抗力其實還是很強的,
但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噁心了,真的承受不住啊。
尤其是在看見周澤還伸手對著上面輕輕地戳了戳,
臥槽,
許清朗胃裡一陣翻滾,
馬上彎下腰來,
直接吐了。
“老許,幹嘛呢?”周澤有些好奇地走來,伸手還在許清朗身上拍了拍,關心地問道:“沒事兒吧?身體不舒服。”
一想到周澤的手剛剛戳了那個,
許清朗馬上連續後退,腦袋都撞到包廂門框上了。
周澤笑了笑,拍了拍手。
安律師也拍了拍手。
包廂裡,
那個司機還昏迷著,但原本包廂裡血腥的場面全都消失不見了,司機的兩隻耳朵仍然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