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眯了眯眼。
“您之所以選擇來我這裡,只是您還在猶豫,還在思考,其實,您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以及,您打算怎麼選擇,其實,心裡早已有數了。”
“真的麼?”
“真的,您需要的,只是時間,而時間,是沉澱情緒的最好媒介。”
府君聞言,點點頭,而後這一身白衣沒入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到現在的老道體內。
王軻的眼皮,跳了一下。
老道睜開了眼,
起身,
似乎打算離開了,
王軻也準備起身相送。
這時,
老道忽然扭過頭,看向王珂,道:
“再幫我分析一個人的心理。”
“您說。”
“是我的一個對手,也是我的一個手下敗將,他一直自以為很聰明,很清高的樣子。
他最後,在我面前失敗了,然後,他本來還有一些機會可以拉著我陪葬的,我是說,有這麼一兩成不到的機會吧,甚至可能會更低一些。
但他沒有選擇這麼做,而是選擇用不多的餘生,再去多看看風景,在我面前,直接離開了。
你說,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軻手撐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
回答道:
“他應該是覺得自己已經輸了,且奈何不了你了,與其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倒不如裝作大度灑脫地飄然離去。
他這麼做,其實是因為他更怕輸,更輸不起,而且,想用這種方式,來營造出一種你在層次上比他差遠了的假象;
簡而言之,是想要故意噁心你一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道笑得很大聲。
王軻站在旁邊,微笑著。
老道隨即伸手指向王軻,
道:
“要不要考慮今晚暴斃一下,我還能來得及給你弄個閻王噹噹。”
“…………”王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