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坐著的是小蘿莉,老張頭,慶,劉楚宇,庚辰、良和佑等人,
一人得道之後,自然也是雞犬升天。
但哪怕是先前官位坐地最高的馮四,忽然被推上了平等王殿大管事領紫帶子的位置上時,也是有些無所適從。
至於慶他們仨,曾經地位確實不低,但你讓他們去當瘋狗咬人,沒問題,要讓他們管事兒,也真是太難為他們了。
眼下的一切一切,宛若做夢一樣。
彷彿,前一天自己等人還在書屋,摸魚;
今天,就直接光耀門楣了。
嗯,這裡的“彷彿”,是可以去掉的。
好在,大家還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學習,可以慢慢適應。
在書屋老班底們都在忙活的時候,
安律師走到了大殿門口,
伸手敲了敲門口的青銅鐘,
喊道:
“都別忙了,回家恰飯了。”
………………
許清朗今天買了很多菜回來,讓周老闆誤以為老許今晚要開滿漢全*******的圓桌,早就已經佈置下來了。
廚房裡,更是忙活得熱火朝天,老許掌勺,鶯鶯打下手。
不是過節也不是啥生日的,
但今晚,
就是想吃頓好的。
一些話,其實已經沒必要說了,因為說了也沒用,徒增煩惱。
一如面對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你再去和他探討什麼養生和病情,真的沒什麼意思了,不如陪他聊聊釣魚、炸金花外加發廊裡的某個大妹子。
因為老道的存在,導致書屋的氛圍,有些壓抑。
同樣的一個模樣,甚至是同樣的一具身體,但展現出來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老道在牆壁前,站了一個下午,就盯著那幅畫,看著畫中的山山水水。
沒人會去打擾他,他也不會去找人說話。
事實上,自打府君大人甦醒後,對安不起,也只是呼來喝去,唯一能以平等地地位和其說上話的,也就老闆一個。
報紙,早就看完了,咖啡,也換了三杯。
周老闆眯著眼,在沙發上葛優著。
歲月靜好,但這靜好上,卻蒙上了一層令人窒息的薄膜。
哪兒也不想去,誰也不想見,
就想這麼躺著,躺著,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