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這種東西在你面前已經失去了“神秘感”時,它真的就直接退化成逗比了。
但仨逗比圍著你上下其手,
也真的好煩。
周澤起身下床,開啟了衣櫃,摸了摸老道的衣服,沒有發現符紙。
ICU那邊自己現在又進不去,也不能去摸摸老道那位置到底還有沒有貼身之物保留著。
看了看病房門口,
周澤還是排除了離開病房的打算。
講真,
在病房裡頂多被這仨傢伙給繼續騷擾下去,他們如果能搞出個迷術這類的東西都已經很棒棒了。
但你要真的離開病房,在這醫院裡亂逛,可能會出現其他真正的意外。
思前想後,
周澤還是重新回到了床上,
行吧,
就當按摩了,
我躺著,
你們繼續,
再加個鍾。
這種安靜的和諧,一直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
期間周澤還翻了個身,A面做完了換B面。
這時,倆護士走了進來。
“徐先生是吧?”
因為周澤換了床的原因,護士重新確認了一下週澤的身份。
“這是今天的點滴。”
一個護士開始準備給周澤扎針,另一個護士則準備給周澤量一下體溫。
住院期間,每天掛水量體溫,也算是一種常態了。
周澤睜開了眼,特意把護士放在床頭櫃位置上的輸液袋拿起來看了看。
自己到底曾做過醫生,掛什麼藥會有什麼效果和反應還是心裡清楚的。
雖說這種拿錯藥的情況機率很小很小,就算是發生了一般也不會出現太過大的問題,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周澤還真不敢怠慢。
有時候想想,自己好像也挺對不住老道的。
整個遊戲過程中,菩薩那邊還有個諦聽幫他在分擔傷害,自己這邊,輸出和肉都是老道一個人扛了。
愧疚,也只是在心底稍稍流淌了一會兒;
小心,
還是該繼續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