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現在問題有些複雜,如果排除是您作案的話,那麼只剩下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在栽贓陷害您。”
說到這裡,
連這位刑警隊副隊長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見過用偽造指紋或者其他東西去栽贓的,
但用精X這種東西去栽贓的,還真的是他職業生涯裡第一次所見。
況且,這個東西已經超越了貼身衣物或者飾品的意義層次了,幾乎可以算是一個人最私密的東西;
怎麼可能借給別人或者被別人悄無聲息地拿走?
雖說一些證據還沒得到驗證,但副隊長已經大概相信周澤是被冤枉的了,這一點看人和看待證據的經驗他還是有的,想了想,他又道:
“徐先生,請問您最近是否有什麼仇家?或者說,在生意場上以及其他方面,和別人產生過沖突,又或者,是碰到過哪些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自己身邊,不奇怪的人才少見吧?
至於說仇人,
哪個仇人會無聊到用這種方式來噁心自己?
周澤搖頭道:“我就是一個開書店的,一直遵循著和氣生財與人為善的理念。”
副隊長點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
就這樣坐了一會兒後,小呂回來了,道:“那邊同志已經確認過了,在上起案件發生時,您確實在淮安。”
其實,周澤心裡也清楚,若非自己這個警局顧問身份外加小呂在這起案件發生時就在書店門口盯著自己,可能這會兒自己已經被警方當作重要嫌疑人給逮捕控制了。
雖說周老闆不怕這個,但要想在現實裡繼續維繫著這種習慣的生活,他也不想丟掉這個身份。
這事兒,已經不是回去多燒點冥鈔就能解決得了的,且不說要燒掉多少冥鈔,光這個膈應勁兒就已經讓人很難受了。
這時,副隊長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他看著周澤的目光就變了,變得很……糾結。
等結束通話電話後,
他抿了抿嘴唇,沒急著說話。
“鑑定結果出來了?”
“嗯,出來了,和您的又吻合。”
“呵。”
周澤端起桌上的水杯,
把裡面的水都喝完,
又平靜地放下了水杯。
那個搞事兒的傢伙,真的是找死!
“徐先生,您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別誤會,不是逮捕。”
怎麼著都不可能是逮捕,兩次案發時,周澤都有完美地不在場證明,其中一次還是警方的證明,事實很清楚了,但因為這裡面的內情實在是太複雜,和周澤的關係又太過深刻,所以警方也不得謹慎一些。
“我理解。”
周澤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繼續在原位坐著。
他在思考,
和自己DNA匹配的人,
周澤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就是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