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想說話的,
畢竟,
比起肉體上可以被麻木的折磨,
這種長時間的孤寂,似乎更為讓人難以承受。
“當然是聊一些開心的事情啊,比如,你是被誰給弄得這麼慘封印在這裡的。”
“…………”半張臉。
又是沉默,
沉默。
周澤起身了,準備離開。
其實,如果這位全須全尾的在這裡,下場沒這麼悽慘的話,周老闆可能真的會按耐不住,想要和他爭一爭,把他吃回去,能補上多大的虧空啊?
到時候,
鐵憨憨很可能就能甦醒了。
他也確實是最好也是最理想的“補品”,
畢竟同源同宗。
然而,他都這麼慘了,周澤反而不敢妄動了,能把他弄得這麼慘的存在,肯定很牛叉,而那個牛叉的存在,卻殺不死他;
周老闆一直以為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用小蘿莉的話來說叫:有逼數兒。
“你該碰到時,總歸是會碰到的。”
籠屜裡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裝神秘。”
周澤很無奈地搖搖頭,
“咱們又不是在拍電視劇,為了收視率想要把懸念留到最後,我就不信你把那人的身份說出來,馬上就會天打雷劈。”
“呵呵,你被雷劈過麼?”
“…………”周澤。
好像,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旁邊的安律師和鶯鶯一起看向周澤,
就差替自家老闆點頭了。
“沒被雷劈過的人,是很難體會到那種感覺的。”
“額,我好像……”
“那是一種大恐怖,外人,根本理解不了。”
“抱歉。”
“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前幾天,剛被雷劈過的樣子?”
“…………”半張臉。
“條件滿足了,你可以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