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安律師則是死死地盯著籠屜。
“我知道你是誰,給自己想過名字吧?
比如,
旺財,來福,
或者,
盼虎勝男什麼的?”
“有個人,託我來看看你。”
周澤回話道。
“喲,誰?”
籠屜裡的聲音有些奇怪,因為他說話時,似乎在咀嚼摩擦著什麼東西。
“一個二貨。”
“哦。”
然後,
是沉默。
倆人都不是什麼會聊天的人,
冷場是很正常的。
而安律師雖說就站在旁邊,但著又不是在KTV或者飯桌上,他也不能當這個場控。
“他呢?見了我了,怎麼不出來說兩句話?”
周澤知道對方說的“他”指的是誰。
“他在睡覺。”
“睡覺?不可能的,你既然找到了我,就不可能沒和他聯絡過,其實,絕大部分的狗狗,活了一輩子,可能都不曉得自己體內還住著一個人。
對了,你說他在睡覺是吧,
我想想,
他是在沉睡麼?
也不可能啊,
這麼多年過去了,
當初的虧空,就算沒能完全彌補過去,但也應該恢復了不少。
他見到我後,
應該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
看……門……狗……我……們……又……見……面……了……啊……”
“模仿得很像。”
“是吧,像吧,似乎大人物說話都喜歡一頓一頓的。
好像不這樣就不能體現出他很厲害的樣子。”
“同感。”
“嘿嘿,你來找我,是為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