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當同類,
真的是,
丟人!”
…………
周澤的車,停在了書店門口,路邊,人來人往,他卻一直沒下車。
路邊花圃的隱蔽位置裡,有小蠟燭,也有符紙,還有輕輕纏繞著的紅線。
而在花圃泥土之下,
則有一面黑色的令牌深藏其中,令牌微微顫抖,發出陣陣類似嬰兒般的哭啼。
好在周澤開的是安律師的車,車膜從外面看不進裡頭,本是安律師方便玩兒車身震動遊戲設計的。
這時候倒是讓外面經過的人不會察覺到裡頭那個坐在架勢位置的人所發生的異變。
……………
書屋裡面,
掛著森然的寒氣,
從外頭看不出什麼,但只要推開門走進去,就會有一種自己正置身於冰天雪地的錯覺。
白夫人就站在門口,
跪伏在那裡,
一臉的怨毒,
她和白鶯鶯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卻早就不復那種天真爛漫。
白鶯鶯身後的影子,正在慢慢地消散,
贏勾畢竟已經陷入無盡沉睡之中,
先前不管是他推算到又或者是無聊之下見鶯鶯只喜歡周澤對自己不感冒的吃醋玩笑之舉,
在解開了白夫人對鶯鶯的控制後,
這道影子,
也就無其他作為了。
鶯鶯頭髮一片雪白,
走到白夫人面前,
看著跪著的白夫人,
她也慢慢地蹲了下來。
俏臉一片寒霜,
眸子裡,是徹骨的冰寒。
這是她的姐姐,是她的夫人,
在那兩百年躺在棺材裡的寂寞日子裡,
只有她陪自己說話,聊天,解悶。
“鶯鶯,代替我,好好活下去,他要回來了,他要回來了…………”
白夫人的眼裡露出了一抹憧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