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迅速摩擦,
蠕蟲直接化作了飛灰。
拍了拍手,
周澤起身,
走向了衛生間,
他要洗手。
“哇塞,老闆好厲害呢!”
鶯鶯也來到旁邊讚歎道。
“無非是把手術刀換成自己的指甲,把核磁共振換成了煞氣感應而已。”
周澤洗了三遍手,
而後對著鏡子搖了搖頭,
乾脆又洗了把臉。
等從衛生間走出來時,
整個客廳裡已經不見一隻蟲子了。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渠明明彎腰鞠躬。
“有副作用的,不過那些屍毒你應該沒問題,至於蠱蟲,應該都回去了,調理恢復的事兒,你拿手的。”
“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渠明明說完,笑了笑,
“確實神乎其神。”
“客氣了,客氣了,行了,你照顧你妹妹吧,你有的忙呢,鶯鶯,我們走。”
“好的,老闆!”
周澤和白鶯鶯走到了門口,
渠明明多遠送,
而是繼續在客廳裡檢視自己妹妹恢復的情況。
周澤停了下來,
沒急著出門。
鶯鶯也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家老闆。
周澤彎腰,
手指著地下的瓷磚,
問道:
“鶯鶯啊,你說這地下的瓷磚方方正正的,像什麼?”
“像……像白雪?”
“不不不。”
周澤搖頭揮手,
然後故意提高了音量糾正道:
“像不像一張張房產證?”
“…………”渠明明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