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準備吧,讓他吃好喝好上路。”
說著,
周澤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女鬼哭叫還講究個抑揚頓挫宛轉悠揚什麼的,
聽多了還挺有意思,還能品出鋼琴曲的感覺;
但這個男孩一直在那裡壓著嗓子低喊,
那感覺就很膈應了。
周澤有些理解老道了,
乾脆自己又走過去,
把燈給關了。
燈關了之後,
男生就不哭了。
等許清朗那邊安排妥當後,
老道去請了男孩進了包間。
小木桌,
小板凳,
老黃酒加幾個冷盤,湊合著吃吧。
男生坐在那裡默默地吃著,燈關了之後,他倒是恢復正常了,吃得很香。
“唉,可憐的孩子,這麼年輕就沒了。”
老道坐在旁邊有些唏噓。
對於孩子,老道心裡向來多一些慈悲之心。
“對了,老道,你那個直播多久不開了?”
周澤問道。
似乎有好一陣子沒看見老道開直播騙打賞了。
“不敢開嘍,最近管得嚴,萬一被哪個蛆心的孽障、沒造化的種子給舉報了;
安一個宣揚封建迷信的鍋上來,直播間被封了不說,之前的打賞說不定都分不到了。
等過陣子唄,風頭過了再開播。”
老道的直播間倒是有不少死忠水友,當初連冥幣都能按照天地銀行的市值給賣出去,足以可見老道的牛逼。
這時,
許清朗走了過來,拿著兩杯雞尾酒,一杯給了周澤,道:
“你忙的事兒怎麼樣了?”
“還沒頭緒。”
“嗯,地獄呢?看安律師之前在微信群裡的說法,是發生大事了?”
“感興趣?”
“有點好奇。”
“等老安回來我們開個座談會一起說吧,我懶得說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