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裡的女主人,
嗯,
確切的說,徐樂開這家書店的錢,還是她家拿的。
林醫生接過水,搖搖頭,沒說話。
兩個人,是夫妻關係,但實際上,卻類似於最熟悉的陌生人,處於一種比藍顏閨蜜更尷尬的位置。
想進一步,難;
想後退一步,更難。
“出去走走吧。”周澤覺得屋子裡有些沉悶,而且他不可能邀請林醫生去自己二樓睡覺的地方。
哪怕林醫生今天吃錯藥了,打算以身飼虎,但看見自己二樓的冰櫃,估計會馬上撥通熟知的精神病醫院號碼把自己給送進去好好改造。
“下雨呢。”林醫生說道。
“小雨,沒事。”周澤擺擺手,閒適輕鬆。
………………
“嘩啦啦啦啦…………”
雨下大了,而且是很大。
之前連傘都沒拿想著體驗一把春雨貴如油的周澤幾乎被淋成了落湯雞,林醫生還是撐著傘,站在邊上,周澤拒絕了其共撐一把傘的提議。
自己裝的逼,含著淚,也得裝完。
拍了拍溼漉漉的頭髮,周澤打了一個哆嗦,他不是很怕冷,他其實很抗凍,只是其身邊的女人哪怕撐著傘沒怎麼淋溼,卻依舊在略微地發抖。
公交站臺可以遮擋住大部分的雨水,
但這晚上的寒風,卻依舊可以肆無忌憚。
小資情調,
男女共處,
雨夜溼身,
佳人猶憐,
這本該是一個雙方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好契機,甚至,擦槍走火加花田裡犯的錯最後一炮中把都是可能的事兒,但二人相對無言。
周澤點了一根菸,林醫生就站在旁邊。
一個想逃避,一個本身就抗拒,自然就對不上一起去。
強扭的瓜,瓜和蔓,都彆扭。
周澤在心底有些埋怨徐樂,如果那個慫貨結婚後來一次霸王硬上弓,也就沒現在的破事兒了,哪怕林醫生以為人婦或者已有身孕有了孩子,估計也是美豔不可方物,甚至還能再加上一些分數。
自己,也就能順水推舟了,哪裡需要現在這般進退維谷。
當然,這種埋怨對徐樂挺不公平的,如果那晚周澤自己就霸王硬上弓,難不成林醫生會拼命反抗大叫“非禮”?然後叫來警察將周澤送入公安局?告一個**的罪名?
雨還是在下,
周澤將菸頭丟在了地上,
“你開車來的?”
“打車。”林醫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