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羅剎,你還等什麼!”忍下心中怒氣,離樽便指使一旁的醜陋女人。
既然被發現了,他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一旁的父女倆身上。
誰知,那以往對他愛慕不已的醜陋女子,卻充耳不聞,反而向對面走去,“永恆郡主,本姑娘要的東西呢?”
永恆隨手一甩,便見一個瓷瓶朝女羅剎而去。
女羅剎得到那瓶可以改頭換面的藥水,欣喜若狂。
她瞥了一眼難以置信的離樽,冷哼道:“忘記告訴你了,皇上已經駕崩,新皇乃是昔日的三皇子。”
“離若!”離樽不敢相信,目赤欲裂崩潰喊道:“不!不可能!”
老頭子死了,他怎麼可能沒有得到一點風聲。
聽到這個訊息,永恆顯然也是很意外。
那個叛徒竟然已經在姜國登基為帝?
難怪這段時間沒有他的蹤影!
永恆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的女羅剎,微微蹙眉。
女羅剎忙撇清關係,“郡主,這可怨不得本姑娘,一切都是聖上的主意。”當然了,即使沒有聖上的吩咐,為了這瓶能令她改頭換面,重獲新生的藥水,她怕也是難以抵擋。
“新皇有令,捉拿離樽歸案!”鬼見愁一揮手,便見姜國的將士上前去捉拿。
“不可能!離若他不可能稱帝!”
“離若,本宮不可能會輸給他!”
“本宮是太子!皇帝之位只能是本宮所得!”
離樽瘋狂的吼道,一邊攻擊向他而來的將士。
事情已成定局,大勢已去,可離樽不認命,其他幾個男人可沒有想陪他去送死。
就在幾個男人要悄悄撤退的時候,柳筠兒卻怎麼也不肯離開。
“離樽還在那裡,你們怎麼能丟棄他?”柳筠兒失望的看著其他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沒辦法,只能好言相勸,讓她認清現實,可柳筠兒執意如此。
“你不為自己,也為小元子考慮一下。”眾人只能將她懷中的孩子拖出來,試圖阻止她愚蠢的行為。
誰知她只是猶豫掙扎了一下,便將手中的孩子塞到了柳柏青的懷中,“柏青哥哥,小元子就交給你了。”說罷,便堅定不移的朝著前方衝去。
“筠兒!”
心愛的女人衝入危險之中,其他男人又怎麼能視若無睹?
他們再一次被迫捲入其中。
離樽瘋狂的模樣在見到那個向他奔來的女子時,瞬間化為平靜。
“筠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他話雖如此,可臉上的笑意卻出賣了他心中的想法。
柳筠兒無懼危險,深情的回望,“若你死了,筠兒也不會苟活。”
這時候,其他幾個男人也到了跟前,聽到這話,俱是臉色一沉。
“你們也是如此!”柳筠兒不忍傷害他們每一個人,便深情的道:“不管是你們哪一個人深陷在危險之中,筠兒都會捨命相陪。”
一聽到這話,幾個男人都愣住了,隨後面上全都露出了笑意。
“好!為了筠兒,捨身赴死又有何妨!”宮雲凡心中全都是心愛的女子,為了她已經失去一切,再賠上一條命又有何妨。
廖正陽一臉的視死如歸,“一切都以筠兒為主!”上次筠兒也是這般相救他,這次她去救別的男人,他也全力相陪。
“筠兒,本王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華燁望著這個如此惹人憐愛的女子,又是氣憤,又是無可奈何。
柳柏青懷抱著孩子,只道:“筠兒在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