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內,一道聖旨落下。
“聖天承運皇帝,詔曰:尉遲寒身為丞相,濫用職權,迫害忠臣,現貶為庶民,押入天牢。”
聖旨落下,永恆尚未反應過來。
便見傳旨的太監一臉不屑,“行了,快收拾收拾東西,將丞相府騰出來吧。”
“騰府?”銀川反問,“難道這府邸也要收回?”
那太監很是幸災樂禍,“那是自然,這是丞相府,現在尉遲寒又不是丞相,這府邸便要收回。”
永恆回過神來,便又如往常,“給我們半日,收拾妥當,我們便離開。”
說罷,便回屋去了。
那太監也不急,便坐下翹著二郎腿,欣賞的望著丞相府的落敗。
位高權重又如何?
還不是和他們一樣依然是皇家的奴才,始終逃不脫主子的手掌心。
以往人人羨慕畏懼的尉遲寒,現如今落敗,一眾人便開始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丞相府中的下人多不勝數,永恆誰都沒有帶,只帶走了秀麗和銀川兩個貼身丫鬟。
收拾妥當過後,便見便宜爹匆匆趕來。
“閨女,爹來接你回家。”段宜文什麼都沒有說,拉著女兒便朝外面去。
望著身旁的中年儒雅男子,永恆笑了。
走到門口,傳旨太監立馬攔住他們,點名要搜包袱。
“皇上說了,不止這府邸,就連府中所有的財物,即使一草一木,你們都不能帶走。”
永恆沒有說什麼,直接讓他們搜。
嫁妝,以及府中的財物,她已經全部放入系統空間。
他們能搜的出來才怪!
見只有幾身衣服,那太監很是不相信,“怎麼可能?財寶呢?快說!你們藏哪裡去了?”
說著,還想要衝永恆動手。
永恆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他的脈門,“你找死!”
眼眸陣陣殺意,太監心生畏懼,忙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算了!就當施捨給你們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段宜文氣的給了那太監一拳頭。
永恆也鬆開了手,“我們走吧。”
這些人,尉遲寒會處理。
她已經猜到那人的計劃:置之死地而後生。
一行人坐上馬車離去,那太監還在罵罵咧咧。
忽然,一陣箭雨快速落下,方才還得意咒罵的太監,轉瞬間便化為刺蝟,倒在了地上。
丞相府總管冷漠的讓人將屍體扔到後院餵狗。
回到段家,永恆剛邁入大門,便見連段氏和祝月英趕來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往你回來看看也就罷了,現在夫家遭難了,竟然要來常住,真是不像話!”連段氏滿臉不喜。
祝月英在旁站著,雖然沒有吭聲,但是對於永恆落難,她眼底還是隱隱露出喜意。
永恆未說話,段宜文不樂意了,“永恆是我的女兒,這是她的家。她想回來就回來,別人無權過問。”
“你……你就是太寵她了,哪有嫁出去的女兒……”連段氏本想再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不是孃家人’云云。可又想到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便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