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被解開,李鐵儒便站在她身邊,對著眾人問道:“不知道她犯了什麼罪,你們要將她綁起來?”
他們夫妻二人住在天坑旁邊,每日都能看到女兒來回經過。
今日夜晚,卻遲遲不見她,便知道大事不好。
來到村裡,果然見到讓人氣憤的一幕。
見他不知情,好心的圍觀村民便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李鐵儒大怒,“胡說八道!你們憑什麼說劉嬌寶失蹤跟我女……跟她有關?”
“就憑他以前打過我的四個孩子!”馬劉氏死死地盯著那少年,“上次就是他朝我的孩子們動手,這次我家嬌嬌失蹤肯定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對!上回就是他動的手,我們幾兄弟都被打的老慘了。妹妹被打的臉都腫了。”
“這個小子壞的很,一直盯著我們妹妹,早就別有所圖。這次肯定也是他將妹妹藏起來,想要給他做媳婦。”
“我們的妹妹是個天仙,怎麼可能是這種臭小子能配得上。所以他就動了壞心思,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把妹妹給藏起來了。”
劉家三福忙又添油加醋的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鐵儒和吳李氏一聽,便知道他們的女兒受委屈了。
“誰不知道你們家三兄弟護劉嬌寶跟眼珠子似的,以前的事,我還說是你們先挑起來的呢。而這次你們家丫頭不見了,更是和她無關。不要什麼事都推卸到別人身上!”吳李氏和劉家人又對上了。
馬劉氏也和吳李氏槓上了,“你算哪根蔥,這是我們和這小子的事情,你來橫插一缸算什麼事?識相點,趕快滾!”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副嘴臉。怎麼?還不許我開口說話了?”不能以母親的身份護著她,那便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
兩個女人又吵起來,李慶喜剛平緩的情緒又上升了。
他忍住,忙大喊一聲,“都給我安靜!”
聽到他這話,剛才還在拌嘴的兩人立馬停了下來。
“村長,我們的女兒……”劉二拴忙要他主持公道。
李慶喜擺手,“勿急,我會公事公辦!”
“爹,你怎麼能不講道理,就將人綁起來?”李鐵儒蹙眉不悅。
吳李氏也道:“爹,你不該聽信他們的話,就給無辜之人定罪!”
“此事,我自有定斷!”李慶喜為了這事,也是心力交瘁。
錢李氏望著李鐵儒滿臉的傷勢,很是心疼,便勸道:“兒啊,這臭小子是死是活跟咱們沒關係,快回家吧,娘給你上藥。”
“他若是有事,兒子也不活了!”李鐵儒留下這句話,不顧錢李氏震驚的面色,便望向老村長,“不知道接下來,爹要如何?”
“劉家丫頭下落不明,只有他和沐家小子在場。他肯定脫不了干係。可他又不肯交代劉家丫頭的下落,我們只能將他送官查辦了。”李慶喜也是兩頭為難,他不知道兒子兒媳婦為何會護著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可他是村長又不能徇私情,只能公事公辦。
吳李氏眼中浮起一層淚霧,她看向那個默不作聲的女兒,又看向虎視眈眈隨時要將女兒帶走的幾個大漢,痛苦的捂著嘴哭起來。
李鐵儒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便望向那個少年,“本來我們不想打擾你,等時機成熟,再來與你相認。可如今由不得我們了。”
永恆面色如常,以沉默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