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簡樸的宮殿內,四周擺設皆是樸實無華。
蕭鼎銘卻尤為自在,他心疼的看著坐在身旁打扮素淨的妃子,“德妃,你不需要如此節省,需要什麼,直接讓奴才們採辦,何須苦了自己。”
“皇上,臣妾既然代管了鳳印,管理後宮。自然要做出表率才是。再說了,如今江南水患,各地災害頻繁崛起。臣妾幫不了您什麼,便和妹妹們能節省一點是一點。”
德妃是個姿色中上,面容素淨的女人。她一番話下來,直讓蕭鼎銘很是感動。
“要是所有人都像愛妃這樣想就好了。”握住她的手,蕭鼎銘深有感慨。
花琉羽站在兩人身後,忽然,察覺到有一個小太監在對他使眼色。
他便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發生什麼事了?”花琉羽走出去,拉著小太監向前走了幾步。
小太監湊在他身旁,耳語了一番。
聽完話後,花琉羽眉頭緊蹙,“她真的這麼大膽?”
“雲妃娘娘的臉已經被太醫看過了,怕是難以復原。”小太監回道。
花琉羽頓了一下,看向房門口,便道:“皇上正和德妃娘娘在用膳。這事,稍後咱家再回稟。你回去吧,繼續盯緊她。”
那小太監應下,又隨口說了一句,“那個小宮女要吃些苦頭了。”
“什麼宮女?”花琉羽心中咯噔一下,忙詢問。
小太監忙道:“奴才來時,正看到冷妃娘娘去找那個小宮女算賬。”
聞言,花琉羽顧不得許多,徑直朝房門而去。
走進去後,他便跪地回稟,“啟奏皇上,雲妃娘娘怕是不好了。”
蕭鼎銘疑惑看向他,“發生何事?”不是重要之事,花琉羽不會這般緊張。
一旁的德妃面色有些不好看,被人打斷與皇上用膳,她心中有些惱火。
“雲妃娘娘等人去水靈宮看望冷妃娘娘,卻不想幾人發生爭端。冷妃娘娘一時惱怒,拿匕首將雲妃娘娘的面容給毀了。太醫院傳來訊息,怕是再難復原。”花琉羽隻字未提曲永恆,卻能將冷秋水置於死地。
之前,因為冷秋水不顧小宮女死活,強逼其與老太監結為對食,蕭鼎銘已經惱了。
現在聽到她又惹出事端來,頓時心中都是怒意。
德妃本來還氣花琉羽打斷了她與皇上獨處,現在聽到是妃子們狗咬狗,而且那個冷妃娘娘先前竟敢打傷她的人。頓時,心中樂了。
只見她滿臉擔心道:“什麼?冷妃竟然這麼大膽?可憐了雲妃妹妹,以後可怎麼是好?”
“來人,擺駕水靈宮!”蕭鼎銘面色難看。
花琉羽忙道:“回皇上,冷妃娘娘現在不在水靈宮。”
“那她在何處?”德妃故意問道。
花琉羽回道:“冷妃娘娘正去找那小宮女算賬,此時怕是已經到了。”
“不僅明目張膽毆打嬪妃,現在竟然連個小宮女都不放過。此人品行太過惡劣。”蕭鼎銘面容已經黑到底了。
“擺駕!”
一聲落,明黃色的身影便大步離去。
花琉羽忙起身跟去。
德妃眼底浮起了算計,“來人,我們也跟去看看。千萬別惹出什麼事才好。”
……
永恆正躺在床上睡大覺,便有人過來提醒她,說是冷妃娘娘正在來的路上。
待通風報信的那人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