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芳在眾目睽睽之下名聲盡毀,又有柳張氏這個逃犯加苦主之母做證人,最終二人都被衙門派人抓走了。
等待柳張氏和田玉芳的下場,不言而喻。
現在永恆最主要的便是對付那個病癆鬼了。
以前認為最好對付的病夫,沒想到卻是個刺頭。
“你試試這個輪椅如何?”永恆讓人連夜趕製了一個輪椅,贈於柳敬。
柳敬在她的幫扶下坐了上去。
“謝謝你!”
即使雙目失明,一身殘廢,有她在身邊,一切都不重要了。
“明天我不能來看你了,藥,你要按時喝。”永恆囑咐道。
柳敬一怔,“明天是大哥的頭七,你要小心!”
“放心,賈捕頭請來了一個厲害的得道高僧,明日定會無事。”永恆讓他安心。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永恆便去查賬目去了。
在她走後沒多久,柳敬便揮手招來一個人,對他吩咐幾句話後,便讓隨身的小廝推他出門。
大牢內,田玉芳在裡面怒罵隔壁的柳張氏,“你個老不死的,你兒子死了,你不跟著死,反倒來害我。”
隔壁牢房內,柳張氏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經歷過這麼多打擊,她就如那燃燒殆盡的燭火,即將熄滅了。
“不過,我無所謂,大不了坐幾年牢罷了,反正我又沒有親自殺人,罪不至死。”
全都是柳張氏的一面之詞,再說了,趙永恆既然答應過她,不會告發她,她又有什麼怕的。
到時間多出點錢,審判的時候,她說不定就無罪釋放了。
反正趙永恆他們不說,除了柳張氏,死無對證。
“我看你這樣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可惜了,你那兒子明天是頭七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些臭和尚打的魂飛魄散。”田玉芳從那些獄卒嘴裡知道這個驚天訊息,當即忍不住說出來打擊一下死對頭。
柳張氏快要熄滅的目光,頓時重新燃起了光。只見她睜大眼睛,陰狠的看著田玉芳,“你說什麼?我的青兒怎麼了?”
“看來你不知道?你那兒子冤魂不散,纏著趙永恆。賈捕頭專門去外地請得道高僧去對付你兒子。”
田玉芳幸災樂禍的說道:“我看啊,你這兒子怕是連投胎的機會也沒了。”
“不,不,誰都不能傷害我兒子,不能傷害我的青兒。”柳張氏如同瘋魔般,自言自語。
田玉芳撇撇嘴,這就瘋了?
她還沒好好報復她呢。真沒意思。
突然,隔壁的瘋婦人用頭撞擊木欄,一下又一下,頭上鮮血直流。
“啊!”田玉芳被嚇得大叫。